“東寰個人呀?咯咯,真冇想到你們還敢來!”女人咯咯笑,順手將手放進後腰褲子裡撓了撓屁股。
此人迷含混糊爬起來,搖搖擺晃道:“大哥,我真的說了不算,這事兒得找我們鄭總!”
幾個男人趴在地上直哼哼,屁都不敢放一個,匕首就在麵前,冇有一小我敢去撿,就幾下子都被打服了,內心卻在嘀咕,滬海道上甚麼時候出了這麼個狠人?冇傳聞過呀。
畢竟是來要賬,見人家忙著,辰南倒也冇太焦急,取出根菸點著,走到幾人身後饒有興趣地看幾人打麻將。
“要多少?”
辰南掃了眼房間,這間屋子麵積不小,中間擺了一張麻將桌,四個身上刺龍畫虎的男人正在打麻將,中間正對著辰南那名男人留著寸頭,一道斜疤從眉梢一向劃到唇角,看起來極其猙獰可怖,看氣勢幾小我當中他就是老邁。
“哢嚓”聲響,此人骨頭被撞斷,直挺挺飛了出去,稀裡嘩啦,麻將桌被砸塌,麻將撒了一地。
“兄弟,你如果少了彆說要,兄弟直接給你,可五十萬實在太多了,我說了不算!”
禿頂男人再次掃了他一眼,麵無神采道:“出去吧!”
二樓都是一個一個的小包間,內裡不時傳來有節拍的啪啪聲和女人誇大的嗟歎聲。
辰南一嚮往裡走,終究從一個房間內傳出來的不是啪啪聲,而是嘩啦嘩啦的聲音,有人在搓麻將。
既然來了,總不能白手歸去,這不是他的脾氣,是以辰南向裡走了一段,瞥見一個樓梯口,直接來到二樓。
“砰!”房門被撞開,“嗷”的一聲,劈麵房間內一名渾身光溜溜,正趴在女人身上搗的歡的中年男人,聞聲動靜直接蹦了起來,上麵敏捷疲軟,多數被嚇的不舉了。
辰南在門前停下,門是關著的,辰南敲了敲房門,一名禿頂男人將房門拉開一條裂縫,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乾甚麼的?”
咽喉的刺痛,讓這名凶人完整復甦,乖乖舉起了雙手,“兄弟,彆亂來,叨教你混那裡的?有事好好談,彆動傢夥。”
隻是他的手方纔摸到手槍,一把雪亮的匕首便頂在了咽喉上,一個冰冷的聲音悠悠然傳來,“再敢動,我包管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往裡走,上二樓,上去你就曉得了!”女人說完,又開端聊微信:“這位同窗,乾一次八百,包夜三千,好,那我先給你發張照片,奉告你,我但是模特哦,從都城過來的呢,這都已經給你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