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晚睡著後,陶夭夭又做了個春夢,夢裡的仆人公還是她和鳳灼。
隻不過能不能不要太狂野,畢竟過分了,身材味吃不消的喲。
看來,她病好了,今後今後,應當是要過上性福的小日子羅!
普通伉儷都是一個月做一次嗎?
陶夭夭頓時衝動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我的美人老公,我等會兒還要再來一次。”
不過,還好他有點兒知己,曉得給她籌辦好早餐。
是嗎?懵逼臉~~
淩晨,在暖和的晨光中展開眼,老公卻不在身邊,這讓陶夭夭有點兒小愁悶。
陶夭夭甜滋滋地笑了。
鳳灼挑眉,戲謔一笑:“你到是想,不過可惜……”
笑著笑著又有點皺眉不解了,愁悶鳳灼養甚麼生,一個月隻能來一次?
“一個月一次。”
剛纔竟然還主動要求再來一次。
如何辦?有點小等候啊。
陶夭夭深愣了有那麼一會兒,她細細揣摩鳳灼這句話,一個月一次是說他們一個月做一次嗎?
她要不要奧妙采訪了一下,她身邊有男人的女性同道,問問她們一個月多少次?
恍惚中,她聞聲鳳灼和順的聲音,“夭夭~~”
陶夭夭不肯定地扣問著:“鳳灼,我們不是在做夢吧?”
按理來講,昨晚纔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新婚之夜,這個毒傲嬌如何能不守著小嬌妻起床,自個兒先跑了呢?
剛纔前麵煎了,這會兒應當翻過身,從前麵再持續……
“嗯,晚安。”
她之前到底為甚麼會覺得鳳灼是性冷酷,ED、唇膏男……
彷彿夢一樣,那麼不實在。
“真的?”
不曉得過了多久,此次絕對冇有能夠快之一說,陶夭夭懨懨有力的趴在鳳灼身上,在腦筋裡數他們剛纔做了多少次。
鳳灼神采一正:“我要攝生。”
“不是。”鳳灼忍禁不俊,笑了。
夜還很長,極致的愛這才方纔開端。
“啊?”
陶夭夭從速道:“冇有冇有,絕對冇有,睡覺,晚安。”
她之前說甚麼來著,隨便你折騰,前麵前麵來個煎雞蛋都成。
鳳灼笑而不語。
鳳灼點了點頭,還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這是洞房以後,就過老夫老妻餬口的節拍啊!
鳳灼輕笑了起來,在她耳邊輕道:“嗯,好了。”
鳳灼伸手將她抱住懷裡,彷彿要嵌進身材一樣:“還不睡,這想再來一次?!”
陶夭夭呆萌在看著他:“啥?”
這明顯是縱慾係啊!
幸虧的是此次醒來,春夢冇有變成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