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看著鳳灼撐著上半身,然後拉開中間床頭櫃,從內裡拿出來一個盒子,再把盒子裡的東西倒出來。
他強忍著,和順地親吻著她,喉嚨深處嚥下鎮靜的低吟,按耐住火急巴望……等候著她的適應。
鳳灼低低一笑,用微微沙啞的聲音戲謔:“冰淇淋味?”
看來她得讓鳳灼,把那間彆墅給賣了……隻是,這個啟事建立嗎?
是五顏六色的小包裝袋氣球……
“等等。”
“彷彿全數都是……薄荷味。”
“嗯。”
不過因為她此時的臉已經通紅一片,以是不管再如何紅,也是看不出來的。
為嘛彆人做這事情時,都彷彿很唯美浪漫,旖旎纏綿。
若不是正在體驗,真的很想朝天狂吼三句:“我行了,我行了,我終究行了!”
她冇有想到,她此次竟然不疼了。
“就……草莓味的吧。”
陶夭夭刹時目瞪口呆,這是套套。
前兩次不可,到底是如何回事?
“那芒果味好了。”
鳳灼問她:“你喜好甚麼味道,草莓味,芒果味味……還是薄荷味?”
靈魂似超脫普通闊彆,徒留身材一陣陣痙攣與酥軟……
而此次是鳳灼,可貴他在這類時候,還能講笑話,緩合氛圍……他是不想她太嚴峻嗎?
暈,好想死!陶夭夭神采又泛紅了。
那間彆墅的風水和她犯衝。
既然服了藥,那天然是不能有身的。
她的不適,他看在眼裡。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直直闖進她的最深處。
“那有甚麼味?”
陶夭夭嬌喘著,真的很高興。
貌似很瞎,可她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解釋了。
“那是甚麼味道?”
“不是。”
“彷彿冇有這個味。”
她無認識地抬頭咬唇,不受節製地溢位嗟歎:“唔……”
然後越來越沉,越來越重……
時候一分一秒疇昔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彷彿很快,又彷彿很冗長,仿若一個世紀般,他在疾風驟雨中肆放了……
“也冇有……”
此次冇有狠惡的疼痛伴隨而來,隻要被填得滿滿的巴望,和一種蝕骨入髓的生硬。
為嘛她和鳳灼做如許誇姣的事情時,總有那一點兒逗比,歡脫。
陶夭夭:“……”
“那你還問我。”
那種虛無的感受節節爬升,直到快之感破繭而出……
她寬裕對視他,嘀咕了一句:“隨便啦。”
她放鬆了,還胡思亂想著,強忍的鳳灼終究不再節製本身,有節拍的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