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敬愛的C,手榴彈君威武!愛你╭(╯3╰)╮
打扮劃一,諾珠對著鏡子左看右看,還真是添了很多色彩。隻是常日少弄脂粉,這一折騰已是日上三竿,派出去探聽動靜的仆女寶音也已折轉了返來。
幸虧這兩個月熬過,現在雨水充沛、草場肥美,牧民們總算得著喘口氣。隻是,雅予在夜裡還是少有安眠,那嗷嗷待哺的咩咩聲有氣有力,留在耳中,存在內心,想著,聽著,就變成了那不敷月的娃娃……
應著聲兒幾人轉頭,見一匹棗紅色的駿馬歡暢快奔來。
“我瞧你多折了帶杆兒的,是要編花冠麼?”
“不是,是一隻……草上飛!”
“回大女人,議事帳裡早一刻就散了,五將軍從裡頭出來就去了英格小主子那兒。”
“到處尋不見,誰知你們竟是跑出這麼遠!”
十五歲那年她就嫁了人,男人是紹布大將軍部下一員悍將,多少女人眼中的豪傑。嫁的時候她也是血熱得恨不能劈了這身皮肉做他的箭弩,交戰四方。誰知,一年未曾重新過到尾,男人就戰死疆場,留下她和其他幾個女人一同落了寡。男人的兄長義不容辭要收下她們,旁人都應下,可新嫁的諾珠卻不肯跟了去,一轉頭撐了帳篷本身過。
原覺得遊牧為生的草原人該是最盼著春暖之時,誰知真正來到大營,才曉得牧民們有“苦春”一說。春來得晚,每年最怕這青黃不接的時候,為夏季儲備的牧草已經用完,新草尚淺、草場還要養。牧民們本身的吃食不敷,也捨不得宰吃牛羊,如何能與那行軍得勝、緝獲了全部部落儲備的探馬營比擬?況一冬的乾草吃下來,牛羊瘦,底子就是皮包骨頭,哪來的肉?再有,這時節恰是牛羊產崽之時,大的不敷,小的又添,如此一來,佈施各處成了開春各營首級們的當務之急。
也或者,他說如何過就如何過。
林子邊因著雨水蓄出一小片水凹地,就著這水,四周生出五顏六色的花,竟是比那草地上的色彩豐美很多。春季的日頭暖卻不烈,現在花瓣上還沾了昨夜的雨水滴,陽光下更襯得花葉飽滿,閃閃晶瑩,煞是都雅。
他身邊一向冇有女人,她便求了姐姐姐夫想跟他。聽姐姐的話說他也未曾拒,隻是兩人的事一向未成約,本來他兄弟一聚也有拿這談笑打趣的,可厥後都不了了之。倒也無妨,她不急,她等得,他一輩子能不娶,她就一輩子這麼在他身邊過。
這一回傷公然是太重,內心的結不是何時才解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