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人朋友你都見過,他們還同意了。”後半句他用心說得彆有深意。
“你再說一遍?”雪笙用力一捏,用的勁兒還挺大。
以後,他們又免不了一戰。
雪笙冇有說話,轉頭定定地看著他,彷彿想從他的神采上獲得甚麼資訊。
“太晚了。”雪笙抬開端冷冷一笑,他顧恤地撫摩他的臉龐,“從一開端,你乖乖聽我的不就好了嗎?”
對了,就是在逛花市的那天早晨,雪笙瞥見了一隻千紙鶴,籌算送給他的時候……
“家暴啊,家暴啊!……”賀連慘絕人寰的叫聲垂垂消逝在樓上。
“剛起來就這麼大脾氣。”雪笙輕鬆地接住了他的拳頭,五指用力收緊,毫不包涵地捏疼了他,直到他的神采呈現了裂縫,雪笙才放開他的手。
“好啊。”說罷,他低下頭用力在他脖子上吸出一個草莓,“真好吃。”
“是嗎?”
之前的雪笙迷含混糊透著一股敬愛勁兒,純得像一杯牛奶似的,現在他變得成熟深沉了很多,感受像是從一個青年景長為一個男人,搞得賀連有些摸不著他的套路。固然雪笙現在還冇有想起統統,但是他情願等,冇乾係的。
這小子就是欠教!
“好。”賀連怔怔點了點頭,接過了他手裡的啤酒。
俄然想起甚麼,賀連躊躇了一會兒,道:“雪笙,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雪笙忍俊不由,抬起手指捏了捏他的鼻子,“喂,現在是我吃你。”
(絕望の主夫正在狠惡上演)
發明這個動靜的賀連特彆的歡暢,這時浴室裡的水聲停了下來,門翻開了,一個穿戴浴袍的男人從內裡走了出來。
聽著他的話,賀連的嘴巴忍不住上揚,“你也會耍浪漫。”
賀連趴在床上,一副死屍的模樣,眼下掛側重重的黑眼圈。隻要微微一動,滿身高低都會收回咯吱的響聲。
“你這……這臭小子,彆,彆碰那!”胸口傳來濕熱的感受,賀連吸了一口氣,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我剛洗完澡可香了呢。”雪笙伸脫手臂摟住賀連,把身材往他那邊靠去,“你聞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