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房門被人推開,賀連忍著疼痛在床上撐起家子。他的臉上充滿了陰霾,目光利得像一把刀子,他一字一頓隧道:“我要殺了你……”
他的力量比他大,卻甘於被他寵幸。現在雪笙甚麼也不記得了,又想在他上麵,賀連天然有力抵擋。並且……他的確打不過一匹處於丁壯的狼。
之前的雪笙迷含混糊透著一股敬愛勁兒,純得像一杯牛奶似的,現在他變得成熟深沉了很多,感受像是從一個青年景長為一個男人,搞得賀連有些摸不著他的套路。固然雪笙現在還冇有想起統統,但是他情願等,冇乾係的。
他掐指頭算了算,雪笙已經步入丁壯了,怪不得身材好了這麼多,臀也翹了很多……咳咳,不對不對,他在說甚麼啊。
“好。”賀連怔怔點了點頭,接過了他手裡的啤酒。
雪笙提動手裡的啤酒晃了晃,沉聲道:“要喝酒嗎?”
他放下了手裡的啤酒,背靠在沙發上,“我覺得你不肯意歸去。”
“忘了經驗了?”
“如何不動?”賀連皺了皺眉,明顯是冇耐煩了,“我來!”
雪笙笑眯眯地看著他,冇有理睬他的話。
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餐具,雪笙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不吃?”
這小子就是欠教!
“莫非?!”賀連驚奇地睜大眼睛,莫非是打仗到過往的回想纔想起他來了?之前雪笙也送過一隻千紙鶴給他,就在他生日那天早晨。
“當然,有何不成?”雪笙說著解下他腰間的皮帶,炙熱的手掌探進他衣服底下,拖長聲音道:“誰規定我隻能鄙人麵的?你可彆欺負我失憶啊。”
“找打?”賀連的臉嘩啦啦黑了,但是雙手被他扣住轉動不得。
“……”賀連一臉黑線,好吧,他玩不過雪笙的套路。
“你醒啦,來吃早餐吧!”雪笙笑得一臉光輝,手裡拿著一小桌子,上麵擺著賣相不錯的三明治和牛奶。
二樓的房間飄滿糜亂的氣味,床上趴著一個男人,潔白的床單蓋在腰間,背上青青紫紫的陳跡非常高聳。
“好啊。”說罷,他低下頭用力在他脖子上吸出一個草莓,“真好吃。”
水聲不竭從嘴邊漏出,賀連難受地皺著眉心,來不及喝下去的牛奶從嘴邊流下,順著他的下巴、他的胸膛一起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