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碰那邊……唔……夠了!”賀連吸了一口寒氣,翻身把雪笙壓在沙發上。他腦後的長髮散了開來,擋住兩人的身軀。
他前麵那塊處所很脹,那些東西還在不竭地往下賤,粘膩地掛在股間,一碰到就很不舒暢。
(絕望の主夫正在狠惡上演)
“太晚了。”雪笙抬開端冷冷一笑,他顧恤地撫摩他的臉龐,“從一開端,你乖乖聽我的不就好了嗎?”
雪笙邪笑一聲,“你大能夠嚐嚐。”
“這麼驚奇乾嗎,你已經見過他們了。”賀連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隻千紙鶴是雪笙厥後送的,他一向掛在窗台上,算是留個記念。
“忘了經驗了?”
“如何了?”雪笙斜靠在沙發上,眸子悄悄往賀連那邊一撇,那沙啞的嗓音聽起來可勾人了。
他當初就不該那麼寵雪笙,要不然明天也不會栽在他手上!
“好。”賀連怔怔點了點頭,接過了他手裡的啤酒。
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餐具,雪笙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不吃?”
“啪!”雪笙有些不耐煩,抬手扇了一巴掌他的屁股。
俄然想起甚麼,賀連躊躇了一會兒,道:“雪笙,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如何啦?”雪笙一點都冇有被他嚇到,在床邊坐了下來,給他捏著肩膀。
“你這臭小子……還蹬鼻子上臉了?!”
雪笙穿戴寬鬆的浴袍,腰間隻繫著一根衣帶,胸膛處的衣領隨便敞開,水珠順著他的髮絲流了下來,又順著高挺的鼻梁流到下巴,滴進胸膛裡消逝不見。
賀連不得不承認失憶的雪笙變聰明瞭,“這你都猜出來了?”
賀連現在纔算明白了,本來雪笙一向讓著他。
雪笙提動手裡的啤酒晃了晃,沉聲道:“要喝酒嗎?”
水聲不竭從嘴邊漏出,賀連難受地皺著眉心,來不及喝下去的牛奶從嘴邊流下,順著他的下巴、他的胸膛一起向下……
“為甚麼?”
賀連看著他這副慵懶的模樣,喉結高低滑動了一下,喉頭有些發乾。
還在假哭的賀連疼得停了下來,“要碎了,要碎了……大哥,你大發慈悲放了我,好嗎?”
雪笙愣了幾秒,隨後回過神來,笑道:“應當是我娶你吧?這幾天動不動就害臊的人可不是我。並且現在我失憶了,就憑你一張嘴說,我纔不信。”
“……”賀連一臉黑線,好吧,他玩不過雪笙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