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琢連連點頭,“我明白,這不是情勢所逼麼?”
他低頭含住她的唇。
菊香驚詫的瞪大了眼,“郡主,這湯藥傷身,您正清寒毒,不能……”
第40章 聖旨到(3)
蕭玉琢時不時從屏風外向床上張望一眼,見景延年一向都睡的沉沉的,她才鬆了口氣。
他牙齒潔白整齊,這麼齜牙一笑,隻讓人感覺麵前寒光閃動。
景延年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我問你呢?”
婢女正在外頭,聽聞聲音,趕緊上前,眼角眉梢都是鎮靜之意,“如何,如何?郡主得償所願了麼?”
菊香謹慎翼翼的端來一碗濃黑的湯藥,她趕緊接過。
何如她那點兒力量,在景延年麵前底子不敷看。
“過來。”她拉開門縫,朝外喚道。
蕭玉琢隻覺背後一涼,她生硬的回過甚。
“不說了,再不說了!”蕭玉琢趕緊投降。
蕭玉琢大驚,“修遠,修遠彆起火……”
他畢竟是將她壓的服服帖帖。
他順勢將她扛在肩頭,大步朝閣房走去。
婢女愁眉苦臉,蹬蹬蹬跑去叫菊香。
她被扔在了廣大的床榻上,柔嫩的被褥都被她砸的深陷下去。
他傾身壓下。
“熬一碗避子湯,速速送來,要快!”蕭玉琢伏在菊香耳邊說道。
蕭玉琢皺眉,“我記性很好。”
蕭玉琢麵如寒霜,“不消驗了,是我叫菊香調的避子湯。”
尚公主這說法,在他口中,如何聽如何有點兒小白臉兒的意義。
“記著了?”他的聲音帶著歡愉以後的慵懶,好聽的叫人耳朵都生出眷戀來。
“嗬,”景延年嘲笑一聲,“你都叫自家夫君去尚公主了,還叫我彆起火?”
景延年端著藥碗,轉過臉來,緊緊的盯著她的臉。兩人太近,他目光裡像是有把烈火,生生灼燙著她。
口氣不對啊?蕭玉琢心中警鈴高文。
菊香噗通跪倒在地,卻杜口不言。
她身上一涼,景延年已經伸手扯開了她繁複標緻的羅裙。
“來人--”景延年揚聲喚道。
蕭玉琢歎了口氣,悄悄點頭。誰曉得他為甚麼不肯和離呢?清楚現在是對他最好的機會呀?
“蕭氏,”景延年忽而傾身靠近她,雙眼緊緊盯著她的眼眸,欲要噴薄而出的肝火翻滾在他墨色的眸子當中,“你記性不好啊?”
蕭玉琢麵色泛冷。
“景延年,你給我……唔……”
蕭玉琢閉緊了眼,“好睏……”
菊香跪在地上,埋著頭,仍舊不吭一聲。
蕭玉琢向後退坐了些,那日王氏小產,在園子裡他確切說過,可……可現在看上他的人是公主啊!公主如何說也比她這個過了氣的郡主高貴的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