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昨夜宿在這裡,可要婢妾送避子湯來?”姨娘王氏的聲音隔著房門傳了出去。
蕭玉琢想點頭,可披頭披髮癱軟在床,她真是連點頭的力量都冇有,隻能從髮絲間看著他肌肉飽滿線條流利,氣勢逼人的身形,內心隻要膽戰心驚的禱告他是真的對勁了,千萬彆再來下一次了。
“宮裡賞的玉肌膏,郡首要用麼?”丫環婢女繞過屏風,瞧見她披頭披髮躺在床上,連條被子也冇蓋,便快步走上前來,拉過被子時,發明她身上斑斑傷痕,不由倒抽了一口寒氣,聲音都含了哭腔,“還、還是用生肌膏吧?”
王氏並不驚駭,倒嘻嘻一笑,“郎君但是早早就叫我籌辦好的,不喝豈不是讓郎君尷尬?”
“婢妾也是不得已,何如是郎君的叮嚀啊……”王氏將手中湯碗放在小幾上,往蕭玉琢麵前推了幾分。
直到他肝火燒儘,披衣起家,居高臨下的傲視著癱在床上的她,冰冷的聲線響起:“對勁了?滿足了?如果還不滿足,你固然再膠葛我嚐嚐,有甚麼手腕都使出來,好叫我也跟著郡主長長見地。”
竊喜的聲音還未歎完,她卻俄然想起來甚麼似的變了臉,繡帕指著王氏厲聲道:“黑了心尖兒的!你說要送避子湯時,郎君並冇有承諾!端走!”
“郡主!郡主?”一聲聲的叫喚吵得她心口一顫一顫的疼。
“郡主還真是隨便。”屏風處傳來一聲諷刺的輕笑,“用藥隨便,做事兒更是隨心所欲。隻要能騙的郎君來,便不拘甚麼手腕都敢使出來,真是女中‘豪傑’呢!”豪傑兩個字,被咬的特彆重。
“那裡來的賤人,跑這兒撒潑!”蕭玉琢不消搜尋原主的影象,麵孔便不由自主機板了起來,隻是孱羸的聲音,叫她氣勢略顯不敷。
蕭玉琢再次醒來,疼醒的直咬牙,隻是此次疼的位置卻有些特彆。
口中的苦澀遠遠不及內心。
一聲聲晨鼓遠遠傳來,喚醒了甜睡中的長安城。
可這話說出來要麼被當作妖孽,要麼隻會被折磨的更慘……蕭玉琢咬破了嘴唇,隻能強忍著。
景延年收回擊站直了身子,冇等她答覆,便提步出了臥房。
第1章 以死相逼換屈辱
蕭玉琢隻感覺現在的本身彷彿身陷天國,絕望和驚駭更是讓她幾度靠近崩潰,她都恨不得一咬牙說出實話,“喜好你的那位郡主,是真的吊死了本身,我不過是一向替罪羊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耳邊俄然響起短促的呼吸聲,蕭玉琢隻感覺本身身上一陣陣撕扯般的疼痛感,也跟著這呼吸聲更加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