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寧與可心的緣分未幾，僅剩這一世，就當是為我本身贖罪罷了。”鬼臉蕭灑地笑了笑，接過妖特地帶來的酒水，朝嘴裡灌了一口，“此後，願她平生無憂。”

人間。

妖眼神龐大，等鬼臉喝夠了酒，被壓進了第一層天國。但妖並未分開，而是守在了內裡。

可心已經如他所願，投身了淺顯人家的女子，這一世，她邊幅端莊，平行端方，偶爾丟了手絹，剛好被玄寧撿起，兩人一見鐘情，未有多久便結婚生子。

“鬼臉，你我訂交多年，你這又是何必。”妖捏了捏他的肩，“你大可持續存功德，可心總能循環，你又何需求接受天國的統統科罰。”

第一層是拔舌天國。鬼差掰開了鬼臉的嘴，用鐵鉗子夾住了他的舌頭，漸漸將它拔下，鬼臉疼得幾近要背過氣去，滿口鮮血溢位，妖上前抓住了他的手，等著他熬過一陣的痛苦，等著舌頭再漸漸長出來。

鬼臉強撐起一口氣，將視野投向了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