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類一刻離了女人就會死的人,摸個男人屁股又算甚麼?有聊勝於無,好歹解了饑渴再說。”
烏髮如瀑,紅紗半遮,紅唇烈豔,媚眼如絲,圓潤飽滿處更是讓人熱血彭湃,不敢直視。
許承玉亦抿了絲笑意。
愈來愈急的鼓聲,愈來愈妖嬈的舞姿,與那日何其類似。
赫連希笑看著雲微瀾,好久,站了起來,身子前傾,附在她耳邊輕聲道:“放心,那杯子冇毒,害不了他。”
哪怕其他都是偶合,那舞姬現在對文璟所做的又如何解釋?
“借花獻佛嘛。”雲微瀾笑眯眯隧道,“免得三王子因自家美人兒給彆人敬酒而不歡暢。”
赫連希坐在那邊不動,隻是似笑非笑地挑著桃花眼,看著雲微瀾將金盃放在他麵前的桌案前,“雲大人這是何意?”
雲微瀾緩緩喝了口酒,握著酒杯的手有些用力。
殿內的大臣們內心都微微懸了起來,這雲微瀾膽量也太大了,這但是西域王子,不是隨便一個百姓,怎能如此無禮,影響了邦交豈不是壞了事。
雲微瀾驀地握緊了手裡的酒杯。
而最大的引誘,是那領舞的女子。
赫連希身邊的美人踩著妖嬈的法度一步步來到殿中心,在無數目光聚焦之下,手一揚,甩去身上那件外裳,低低的驚呼便壓不住地反響在殿中。
接管,彆人又如何對待於他?
類似的環境再次上演,可到底隻是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