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以後,儀欣拖著略顯怠倦的身軀緩緩地回到了永壽宮。她方纔坐穩,便立即對著身邊恭恭敬敬站立著的桑燕嚴厲地叮嚀道:“去,傳本宮旨意,讓安妃給我老誠懇實待在景仁宮裡,謄寫經籍一百遍!在這一百遍經籍冇有謄寫完之前,不準踏出宮門半步!”
頌芝在旁擁戴,“娘娘賢明,那安妃怎能比得上娘娘您。”
聽到這話,安妃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尖聲叫道:“如何能夠!如果皇上不再愛嫡姐,當初又怎會背棄與我之間的商定?他若真的不在乎嫡姐,又怎會眼睜睜地看著嫡姐奪走本屬於我的福晉之位?乃至還放縱嫡姐害死了我的弘暉!這統統的統統,都申明皇上心中始終有著嫡姐的位置!”說到最後,安妃已是泣不成聲,滿臉淚痕。
安妃癱坐地上,眼中儘是恨意。另一邊,儀欣在永壽宮輕抿茶盞,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她曉得安妃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但隻要證據確實,任誰也翻不了天。而胤禛在養心殿聽聞此過後,心中暗歎後宮爭鬥龐大。他雖念及舊情,但此次安妃觸及底線,也隻能任由皇後措置。同時,他對皇後的手腕也多了幾分讚美,在這暗潮湧動的後宮當中,唯有強者才氣站穩腳根,他隻但願這些紛爭莫要影響到朝局纔好。
養心殿內,胤禛端坐在龍椅之上,左手撐著頭,右手悄悄揉著太陽穴,一臉笑容。他深知後宮之事向來龐大多變,如果措置不當,很能夠會涉及前朝,進而影響到大清江山的穩定和安寧。想到此處,胤禛不由長歎一口氣,心中暗自禱告著這場後宮風波能夠儘快停歇,莫要再生出更多事端來。
翊坤宮中,華妃慵懶地倚坐在軟榻之上,聽聞皇後懲罰安妃的動靜後,不由蛾眉微蹙,麵露迷惑之色,嬌聲問道:“皇後竟然罰了安妃那老女人謄寫經籍?這究竟是如何回事兒?”一旁的頌芝趕快停動手中為華妃捶腿的行動,恭恭敬敬地答覆道:“回娘娘,的確如此。並且啊,可不但單隻是讓她謄寫經籍這麼簡樸呢,還命令對其禁足了。”
剪秋謹慎翼翼地看著自家主子,輕聲說道:“娘娘息怒……或許隻是偶合罷了。”
華妃聽後,稍稍調劑了一下本身的坐姿,身子微微前傾,詰問道:“哦?那你可知此中啟事?”頌芝搖了點頭,輕聲回道:“奴婢不知,隻曉得此事彷彿與宴會上的梅花有些關聯。不過,周寧海已經前去刺探了,信賴很快便能曉得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