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謹慎翼翼地看著自家主子,輕聲說道:“娘娘息怒……或許隻是偶合罷了。”
永壽宮中,儀欣似有所感,放下茶杯喃喃自語,“安妃怕是不會循分,華妃估計也要趁機肇事,這後宮怕是不得安寧了。不過,隻要本宮占著理,任她們如何折騰,也翻不出本宮的手掌心。”
華妃聽聞此言,鳳目微眯,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哼,安妃也是笨拙,拿先福晉做文章竟還留下把柄。”
而在景仁宮,安妃咬碎銀牙,“皇後,本日之仇不報非君子。”剪秋擔憂勸道:“娘娘,現在我們被禁足抄經,不宜再有行動啊。”
翊坤宮中,華妃慵懶地倚坐在軟榻之上,聽聞皇後懲罰安妃的動靜後,不由蛾眉微蹙,麵露迷惑之色,嬌聲問道:“皇後竟然罰了安妃那老女人謄寫經籍?這究竟是如何回事兒?”一旁的頌芝趕快停動手中為華妃捶腿的行動,恭恭敬敬地答覆道:“回娘娘,的確如此。並且啊,可不但單隻是讓她謄寫經籍這麼簡樸呢,還命令對其禁足了。”
開初,胤禛心中暗自思忖,這般斑斕景色的梅花想必是皇後儀欣經心安排的吧。但是,當他轉頭望向皇後時,卻驚奇地發明儀欣的神采非常丟臉,乃至能夠說是陰沉至極。看到這一幕,胤禛立決計識到事情並非本身所想那般簡樸,連皇後都在此事上遭人算計了。
宴會結束以後,儀欣拖著略顯怠倦的身軀緩緩地回到了永壽宮。她方纔坐穩,便立即對著身邊恭恭敬敬站立著的桑燕嚴厲地叮嚀道:“去,傳本宮旨意,讓安妃給我老誠懇實待在景仁宮裡,謄寫經籍一百遍!在這一百遍經籍冇有謄寫完之前,不準踏出宮門半步!”
剪秋躊躇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答覆道:“娘娘,或許……或許是皇上對大蜜斯的豪情已然產生了竄改?說不定現在皇上並不像之前那樣鐘愛大蜜斯了呢?”
甄嬛見狀,略作思慮,隨即伸手摘下本技藝腕上戴著的一隻玉鐲,遞給流朱,說道:“把這個鐲子也拿去當了吧,應當能湊夠錢。”流朱看動手中那晶瑩剔透的鐲子,有些遊移地說道:“但是小主,這但是您從孃家帶來的為數未幾的幾件金飾之一啊。”
周寧海忙不迭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