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墨不躲不避，任由她在旁看著，手中的針線利落地照著圖樣繡。

“三姐姐也喜好？”九公主頓住了手，滿臉驚奇看著她，“當時不是說，最討厭吃核桃了……嗎？”

“嗯，那持續往下背吧。”她無法地笑笑。

“……四歲，就是中秋後的第二日。”

阮墨倒是不在乎，畢竟她現在過的日子，實在是閒得發慌。

“殿下，三日已過，十皇子尚能背到‘索居閒處’，殿下卻連一半都背不下來嗎？”夫子一下又一下捋著灰白的長鬍子，長長地感喟道，“看來，老夫隻能對皇上照實交代了。”

“很喜好很喜好……隻要有核桃的，我都喜好。”

“這是九公主幾歲的事了？”

每日除了複習兩個時候外，幾近就是坐在宮裡發楞，現在可貴有個相處甚歡的mm過來陪著，老是能解解悶的，阮墨便任由這位小公主粘著了，也不嫌她煩人。

指尖的血止住了，她重新拿起針線，垂首持續繡著：“不奉告你。”

午後暑氣盛，地處偏僻的落華宮卻恰好占了上風，被四周富強的大樹遮去了陽光，甚是陰涼。

連日子都記得這般詳細……小公主果然是傷得深了。

她、她有這麼較著？

不知為何，三姐姐這般暖和地說著話，不似疇前的冷冰冰了，她反倒有種要好好聽話的感受……

阮墨安撫地拍拍她的小臉，拉著她的小手在本身身側坐下，而後提壺給她倒了一杯茶：“冇乾係，另有今兒一日的時候，能背下來的。先喝喝茶歇一會兒吧，不然過分用力了，很輕易犯困的。”

弘文館，國粹堂內。

九公主伸向盤子的手一頓，嚥了咽口水，還是收回擊道：“嗯，我要持續背書了。”

“三姐姐，我有點想吃核桃了……”她摸了摸肚子，稚氣的麵龐閃現出一絲憂?，隨即又猛地捂住嘴，恍若驚覺本身說錯話了普通。

她豈能看不出有事，但並未戳破，隻喚了宮人去取些核桃來。許是因高朋在此，宮人返來得很快，端著一小碟剝好的核桃仁，小公主一見便拈起一塊放入口中，嚼聲清脆。阮墨見她吃得歡暢，也拿了一個吃起來：“九公主喜好核桃嗎？”

“……纔不奉告你！本公首要複習去了！”

“……寒來暑往，秋收冬藏。閏餘成歲，律……律甚麼陽……”

宮人都退下去了，九公主趴在寬榻上翻看一本不著名的小書冊，有些犯困地揉了揉眼，扭頭便見坐在另一端的阮墨正拿著針線垂首做活兒，湊疇昔一看：“三姐姐在做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