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準說!”九公主鼓著腮幫子,圓圓的小臉敬愛得緊,“讓我自個兒想想,能想起來的。”
她這才發明本身說漏嘴,隻得道出原委:“我很小的時候,母妃不讓我多吃核桃,我常到父皇那兒討要。有一回從紫宸殿出來時碰上三姐姐,我與你說這是父皇賞的,但我一人吃不完,想分一些給你。豈料你俄然便建議怒來,一手將那碟核桃仁揮到地上,還對我道‘我最討厭核桃了’……”
莫要看她方纔在想事情,旁的不敢當,但論一心二用的功力,她毫不算差。
阮墨皺眉想了想,確認影象中並無此事,奇特道:“當時?”
“殿下,三日已過,十皇子尚能背到‘索居閒處’,殿下卻連一半都背不下來嗎?”夫子一下又一下捋著灰白的長鬍子,長長地感喟道,“看來,老夫隻能對皇上照實交代了。”
阮墨在心底冷靜歎了口氣,不由得看向低頭啃核桃仁的九公主,忽而伸手,輕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吃好了嗎?”
阮墨被瞪得非常無辜,隻得舉手投降道:“好,好,我下回必然必然……忍著不提示你。”
然後,九公主便跟著她回了落華宮,乖乖就教她背習的體例。
阮墨安撫地拍拍她的小臉,拉著她的小手在本身身側坐下,而後提壺給她倒了一杯茶:“冇乾係,另有今兒一日的時候,能背下來的。先喝喝茶歇一會兒吧,不然過分用力了,很輕易犯困的。”
阮墨正想調侃她是不是想補補腦筋,見她俄然做出這副模樣,不解道:“如何了?”
“這是九公主幾歲的事了?”
不知為何,三姐姐這般暖和地說著話,不似疇前的冷冰冰了,她反倒有種要好好聽話的感受……
原主不受寵並非小公主的錯,原主卻將篡奪爹孃寵嬖的帽子扣在她頭上,從不給好神采,而本欲靠近原主的小公主無路可走,成果用了最低劣的體例,變著花腔作弄原主,到頭來誰也討不著好,反倒成了相互折磨。
阮墨天然聽得出她是在嘴硬,也不在乎,微微傾身靠近了幾分:“不過如果把握了體例,背起來就輕易很多了,本來要背三四日的內容,我一日便背下來了,並且直到現在還是記得非常清楚,一字不漏。”
“……纔不奉告你!本公首要複習去了!”
這設法未免過於孟浪了,他戔戔侍衛之身,何故得公主如此窺測?
耳邊一聲嬌喝喚得阮墨回過神來,瞥見手中的茶杯已然見底,緩緩放在桌上:“有啊,背到‘晝眠夕寐’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