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瞬,她便想說也說不出來了。
就彷彿有一根細細的針,在心頭刺了一下,滲不出血,卻模糊作痛。
將近二十道猙獰的疤痕,死死爬滿了他健壯的背脊。
似是不滿足於這個姿式,他伸臂勾住她的腰間,微一使力便將她整小我抱落水中,頓時水花四濺,衣衫疏鬆,他退開幾分,還未等她喘氣個夠,又俯身吻了上去。
阮墨頓時俏臉一紅,心道此人如何能如此……若無其事地說那些事兒,撇撇嘴,重新端起了飯碗。
六月的暑氣已模糊冒頭,端五時節的熱烈勁兒方纔疇昔不久,都城卻墮入了一片暗澹愁雲當中。
歸正說了他也不會罷休,用心這般問她,還不是為了逗她玩兒,她纔不要如他的願。
阮墨不說話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阮墨知他剋日公事繁忙,想必怠倦得很,也冇如何開口,隻在飯吃了一半時,輕聲問了一句:“王爺,這幾道菜合胃口嗎?”
……
單逸塵凝眸,望著她未施粉黛的臉龐上淺淺的笑,一身淡黃色衣裙素淨可兒,淡淡地“嗯”了一聲,幾步於主位落座。
出府辦事時,顛末一家金飾鋪子,會動了買一件送她的動機。
“飽了?”他掃了眼她麵前幾近未動過的菜,眉心皺得更深,冷聲道,“再吃點,莫要早晨又說冇有力量。”
雖說現在尚在夢中,但那種深深切於影象當中的痛苦,未切身經曆,卻勝如切身接受,必定冇法忘懷,常常憶起都隻會是可怖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