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逸塵的手悄無聲氣移到了她的左肩,摸到筆挺堅固的箭身,垂眸瞥見她死死咬著已然出血的下唇,頓了一瞬,忽而低頭狠狠吻住了她。
她含混地應了一聲。
“曉得我是誰嗎?”他貼著她的耳垂低語,右手已然落在她的箭上。
“不喊我將軍了?”他捏緊了箭身,緩聲問道。
這下可好,阮墨覺著本身的臉紅得堪比猴屁股了,輕喘著氣,羞得半句話說不出來。
“塵”字還未出口,臂上分裂般的鋒利痛苦突然襲來,抑不住一聲尖叫。
“醒了?”
“再過兩個時候,就三日了。”
頭頂落下一道沉沉的男聲,她動體味纜子,扭頭瞥見單逸塵近在天涯的俊臉,才發明本身被他抱在了懷裡……額,同榻而眠。
“無事了?”一樣候了一夜的同僚過來問他。
“水……”
“渴……要水……”
軍大夫辭職,走出營帳的那一刻,才長長舒了一口氣,光榮本身保住了小命。
“小傷罷了,不礙事。”語氣淡淡,不甚在乎。
但是,他卻不得不讓她再接受一回,更加慘烈的痛苦。
“算是吧。不知將軍用的甚麼體例,硬是撐過來了。換平凡人啊,痛得丟了命的,比比皆是……不說了,我還得去煎藥。”
水被她全數飲儘了,可還是不滿足似的,如有似無吸著他的舌,他眸光一暗,微傾身壓下去,用力吻住了她。
為了她能活下去。
半夜時分。
“還要嗎?”他晃了晃杯裡僅餘的小半杯,垂首低聲問道。
“知、曉得……”膠著的眼皮子艱钜地扯開一條眼縫,恍惚的視野定在他的臉上,“單逸……塵……”
他卻一字一句,清楚非常:“我親身來。”
“……嗯。”
這個認知令她不由微微臉熱,特彆是,他的手臂還環在她的腰上,佔有慾極濃地扣住她……順帶也勾起了她傷重時,不知被他親了多少回的影象……
可裡頭卻再也未曾傳出任何聲響,靜得彷彿無事產生過普通。
她認識渙散,隻能抬頭接受他的進|占,依著本能,青澀地迴應他。
單逸塵一向靠坐在床尾處,閉目養神,聞聲,立時展開雙眸,靠近她問:“甚麼?”
她倒是想本身坐著,可腰間的手不鬆分毫,隻得乖順地偎著他:“不太疼了……將軍,我睡了多久?”
既將軍執意如此,軍大夫另有何可說,隻得將需求的東西籌辦好,一應擺在便利他能取到的位置,然後垂首退到營帳外,隨時候著將軍的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