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語氣,說得彷彿她有多想出來對他做甚麼似的……她纔是女人家好吧!
單逸塵走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得她戰戰兢兢站了起來,而他亦恰好走到了她的麵前。
一屋喧鬨無聲,隻餘合座燭火敞亮如初。
兩人之間隻隔了一把古琴的間隔,他比她高很多,頎長逼人的身形給了她無形的壓迫感,但是後背已抵上屏風,退無可退,她隻能微微縮著脖子,規端方矩平視他的前襟。
但對方明顯並不是在問她的定見,落下這句話後便退開了,再冇看她半眼,頭也不回地分開了房間。
甚麼……睡得很好?
阮墨對著他的方向翻了一記白眼,纔開端調琴試音,然後奏曲。
“三歲開端習琴……已經十三年了。”
因而,她忐忑不安地歇息了一日,到翌日早晨,由著小丫環奉侍她沐浴後,沈叔便過來請人了,說是將軍要她疇昔。
迎她進府的是管家沈叔,五十出頭,非常慈眉善目,大抵是府裡為數未幾,不嫌棄她出身的人了,安排了後院的絲竹閣讓她住下,還指了一個小丫環服侍她。
斂去眼底的龐大神采,視野重新回到那張被垂落的長髮掩去半邊的小臉,終究忍不住屈指扣了扣桌麵,“叩叩”兩聲清脆清脆,立馬敲醒了打打盹打得正歡的或人。
阮墨“哦”了一聲,又找了張高度合適的圓凳過來,剛坐下,聞聲內裡的人又淡然地補了一句:“莫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