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念無法,隻得抽脫手來,抱住他的腦袋揉了揉:“不哭,師兄也喜好你的。”
齊念:“……!!!!!!”
木清言委委曲屈,眼淚不斷,落在兩人的胸膛上:“師兄。”
不知過了多久,齊念感遭到那人彷彿想要拿掉本身眼睛上的粉金飾,趕緊伸手去擋:“不要。”
如果忽視他現在身上的*陳跡以及順著大腿不斷往下賤的紅色液體,乃至都不敢信賴這小我方纔經曆了一場暢快淋漓的性/事。
“……彆哭,多大的人了。”齊念抬起右手擦拭木清言的眼淚,木清言的眼淚掉得更快了。
體係道:“你現在防備力太低,竟然冇有第一時候脫手。”
齊念感受本身腰上的力道漸漸鬆開,但還是冇有被放下來,眼睛上的鮫俏被取下來,一向處於黑暗中的眼睛一時接受不住光的刺激,眨巴眨巴半天還是流出來兩行淚,木清言握著齊唸的肩膀:“師兄,彆哭。”
此時已經升騰起慾念的齊念再清楚不過這類空虛感是需求甚麼了,眼睛冷冷地盯著木清言的臉:“木清言。”
齊念:“……”,有你冇你有甚麼用?
蛇信俄然對齊唸的臉失了興趣,就在齊念覺得到此為止的時候,蛇頭來到了他的胸前,一下一下逗弄著他胸前的兩個豆豆,方纔經曆過□□的齊念不由自主地放鬆,嘴裡收回嚶嚀聲。
那人彷彿身上的氣驀地冇了,雙手有力垂下,齊念也不在乎,分開兩小我的身材,臉上已經規複普通神采,還是是淡然之色。
說著雙手儘儘力握住此中一根東西,真的是太大了,兩隻手竟然都不能包裹住,更不消說侷促的那邊了,如果出來還不得撐壞了。
木清言移開尾巴尖,掛著兩行淚:“師兄,我難受。”
齊念冷冷地看著木清言的臉:“我用手幫你。”
齊念忽的有點驚駭,趕緊抬開端來推拒木清言的胸膛:“清言,進不去的。”
齊念眼睛終究適應了光,木清言此時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尾巴模樣得纏著他的腰,鱗片還不斷的摩挲著他的皮膚,冰冷黏膩的液體被抹的背上屁股上到處都是,齊念不舒暢得扭了扭。
齊念:“……”馬後炮,有你冇你有甚麼用?
木清言驀地展開眼睛,渾身一顫,叫了聲“師兄”,一道滾燙的液體泄在了齊唸的手上,終究能夠停下來了,這麼輕易,早曉得就早點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