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念忽的有點驚駭,趕緊抬開端來推拒木清言的胸膛:“清言,進不去的。”
體係:“……”。老爹,我彷彿被你兒子嫌棄了。
齊念:“……!!!!!!”
齊念眼睛終究適應了光,木清言此時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尾巴模樣得纏著他的腰,鱗片還不斷的摩挲著他的皮膚,冰冷黏膩的液體被抹的背上屁股上到處都是,齊念不舒暢得扭了扭。
齊念固然冇有低頭去看,但是股間傳來的觸感奉告他那完整不是木清言之進步出本身的東西,而是一根更加龐大更加猙獰的柱狀體,粗大的頭部符合在那兩塊臀瓣之間將臀肉擠開都甚是困難,更不消說進入那狹小的處所了。
木清言委委曲屈,眼淚不斷,落在兩人的胸膛上:“師兄。”
木清言欣喜,抬開端來看著齊唸的臉:“師兄,真的嗎?”
已經有了一次經曆的齊念雙手很快就擼動起來,冇有特彆的技能與花活,隻要最原始的高低套/弄,但是木清言閉著眼睛,一臉的沉湎於此中,眼角眉梢都帶著情/欲,彷彿是舒暢至極,齊念想,真的有那麼舒暢嗎,想到方纔本身慾念上來的時候心下恍然,彷彿確切是舒暢的。
頭深深地埋在木清言的懷裡,腰身還被蛇身纏繞著,幾不成見地址了點頭,木清言倒是感遭到了,立即精力奮發,抬起齊唸的頭親吻他的嘴唇,纏綿而輕柔:“師兄,我真的喜好你。”
木清言將齊念摟在懷裡,泣不成聲:“師兄,我就曉得師兄必然不會不管清言的。”
齊念跟著他的手摸上那東西,方纔打仗就被唬了一跳,這是甚麼玩意兒,這麼大,趕快低頭去看比木清言的那根東西不知粗大了多少倍,柱身龐大猙獰,因為□□早已漲得撐成紫紅色將近裂開來,深青色的血管一跳一跳,跳的齊動機皮發麻,關頭是這一模一樣的東西竟然另有兩根,乃至還長了倒刺。
齊念啞口無言,彷彿真的是本身奉上門來的,閉上眼睛,一副隨便你吧的模樣任君為所欲為,歎口氣道:“你啊~”
齊念愣怔,自從重遇再也冇見木清言像之前那樣說過話,固然藏匿了修為,但是骨子裡透的還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氣勢,麵前這個看著他不斷掉眼淚的就彷彿是阿誰本身牽動手看著他一點一點長大的小包子。
齊念終究勾勾嘴角,這不就是本身當年養的阿誰小包子嗎:“真的,師兄說過會一向陪你的。”
喜好,被吻得極其舒憧憬要哼唧的齊念分出一份神識想,喜好,我彷彿也喜好過誰,但是甚麼是喜好呢,喜好又是如何一種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