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放棄妳。」
司言揚了揚下巴。
司言有些不耐煩,「娘娘,您有甚麼叮嚀?」
「是啊,信賴妳……」他頓了頓,接著鈴鐺猛地一陣,「信賴妳個無籽大西瓜!」
她抬手摸了摸鈴鐺,用心語問:「這貨誰啊?」
金無敵一抬下巴,柳眉微豎,「還不滾?」
她突突突突地一番話,說的司言神采發青。
金玉鈴鐺裡一點動靜都冇。
司言對上她的眼,再高低一瞧她薄弱的身形和素簡的衣衫,心中的底氣又足了幾分。麵上多了幾分挖苦,「現在長春宮無事可忙,也難怪娘娘一時想不起該叮嚀甚麼。奴婢那邊另有些事情要忙,如果無事,就先辭職了。」
「你也說了,她是個小嘍囉,我哪能記得?」
「我不吼妳幾句,你就當我說的話是放屁!」
「爽嗎?」
常常思至此,司言便感覺悔怨。因而便更不好好奉侍晏櫻寧。
但是就在這時候,金無敵地另一隻手俄然超出拿鐲子的那隻手,高高抬起、又飛速朝司言臉頰落去!「本宮賞妳個大耳刮子!」手起掌落,伴跟著金無敵嬌俏的輕叱,啪的一聲!司言被打得偏過甚去,驚詫過後,她捂著臉,刷的轉過臉。
「我冇開打趣。」
金無敵聽完,一陣打動,「大哥,本來你這麼信賴我!」
「算了。」
見金必勝問過一句就閉嘴,金無敵感覺他又在說話罵人。因而立即認錯。
現在被她俄然挖苦一番,司言頓時滿腔肝火、一時冇忍住,便回了嘴。
司言腳步一停。
「誒誒誒,彆急眼嘛。」
「妳……妳……」
金無敵:「本宮叫妳出去,是有東西要賞妳呢。」
「真冇開打趣?」
思忖間,見金無敵對她招招手,「過來些。」
「急甚麼?」金無敵終究開口,看也不看她、聲音懶洋洋地,卻透著戾氣,「本宮不得想想要叮嚀妳乾甚麼嗎?這兩三刻的工夫都等不了?腳下生瘡了站不住?」眼梢一揚,她微微偏頭看向司言,黛眉輕蹙,「另有,妳揣著袖乾甚麼?手呢?喂狗了?」
金無敵有點懵逼,大哥這是罵她呢?
「那你到底啥意義啊?守則還背不背啦?」
俏生生地回身,裙襬飛揚間,金無敵輕緩開口,「本宮想起來了。」
之前她雖說暴虐,倒是毒在內心,大要上倒是和敬端莊的,那裡說過如此鹵莽的話?
「金無敵妳是不是有病!讓妳按守則走妳不聽,讓妳不按守則走妳還不聽!咋的,妳要上天嗎?這體係裡容不下妳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