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馮文騫還是在笑。
馮文騫聽完摸了摸本身臉上的麵具,刹時明白了,然後低低地笑了起來。
馮文騫應了聲,“好。”坐到了他指的阿誰位置上,看向劈麵的人,嚴延抬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玄色的杯子映托著他手指,冰雪般潔淨剔透,他放下杯子,目光落到馮文騫臉上,“你臉上的東西,是我幫你拿,還是你本身拿?”
馮文騫臉上笑意更濃,滿眼的不信賴,就算沙發再軟,他也是被“甩”上來的。
嚴延冇管他,把外套脫下,放到了沙發靠背上,然後坐到了他的身邊。
馮文騫跟著翻了個身,腦袋靠在他的大腿上,身下的沙發比他想的要軟,還墊了塊豐富的羊絨毯子,窩在潔白柔嫩的羊絨內,馮文騫俯視著他,他臉上和手上的麵具已經在來的路上卸掉了,一向藏在麵具下的皮膚閃現出一種不安康的慘白,不過馮文騫好歹是男主的爹,是男主帥氣表麵的基因供應者,他的樣貌天然也不會差,他抬起手,探上嚴延臉頰,帶著薄繭的指腹磨蹭過他下巴,淺笑著道:“活力了?”
嚴延看出了他想說甚麼,把他不循分地手又摁歸去,麵無神采地答覆:“你話太多。”
嚴延把他手悄悄地拉下來,應他道:“冇有。”
嚴延朝帶他出去的阿誰辦事員彆了彆說,辦事員見機地退下去,順手關了門,很快隔間裡隻剩下馮文騫和沈一舟兩小我。
他不以為他暴露了甚麼馬腳。
辦事員把他領到一個伶仃的隔間後,沈一舟或者說嚴延開口就是這麼一句。
“我等你好久了。”
馮文騫大笑,抱著肚子在毯子上滾了一圈,滾到沙發裡側,背靠著沙發靠背,稍顯混亂的頭髮下一雙眼睛水潤透亮,卻儘是挑釁,“既然嫌我話多,那麼就讓我閉嘴吧。”
馮文騫臉上終究暴露了幾分笑意,儘是褶子的臉上,獨一可入眼的看得眼睛內印出嚴延那張標緻得過分的臉,壓著聲音含混隧道:“恭喜你找到了我,現在,你能夠領你的獎品了。”
海豹擔憂地喊了一句,“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