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樣,穿越者那麼多,你如何肯定馮文騫是我。”
嚴延持續,沈一舟這個角色不止臉長得好,嗓音微微有些嘶啞,很讓人舒暢,不過嚴延就是有如許的本領,換回他本身的脾氣後,再讓人舒暢的聲音,從他口中出來也變得平淡有趣,“你過於謹慎,把精力都放到了我們的說話上,用飯的時候,你本身都冇有重視到,你夾的菜都是你本身喜好的。”
嚴延冇有把馮文騫帶回他現在落腳的處所,而是一棟帶院子的獨立小洋樓,這是沈一舟一個朋友臨時借給他的屋子,明世住在彆的一個處所。
馮文騫應了聲,“好。”坐到了他指的阿誰位置上,看向劈麵的人,嚴延抬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玄色的杯子映托著他手指,冰雪般潔淨剔透,他放下杯子,目光落到馮文騫臉上,“你臉上的東西,是我幫你拿,還是你本身拿?”
他這番話的意義就是,嚴延的人冇能跟到那些殺手,而是跟蹤他過來的,他到現在還不能完整把握他全數行跡亦或者打算。
馮文騫想了一下,那天他曉得沈一舟用心在給他下套,打起了十二分精力,他肯定他當時冇有說錯了甚麼話,更冇做甚麼不該做的小行動。
嚴延聞言看了他一眼,冇有直接答覆他的題目,隻是說:“你的人很短長,我的人是跟著你過來的。”
嚴延搖了下頭,對他說:“杜城阿誰差人是我的人。”
馮文騫挑了下眉,本來他們一開端就已經較量上了。
嚴延真正的脾氣非常冷酷,平時的平常就是木著臉發楞,也不說話,無趣到了頂點。
馮文騫冇有看它,他曉得沈一舟已經曉得他是誰了,悄悄地挑了下眉毛,問劈麵的人,“你是不是每碰到一個穿越者都蒙一次?”
馮文騫恍然,他當時把重視力全數放到了嚴延的各種話題上,當天吃的甚麼,直到現在他也一點印象冇有。
嚴延:“你還記得在阿誰村莊裡的時候?”
不過有一點馮文騫很喜好,那就是嚴延不屑於扯謊,他要麼不說,說了就必然是真的。
馮文騫聽完摸了摸本身臉上的麵具,刹時明白了,然後低低地笑了起來。
嚴延目光從他臉上掃過,麵無神采,“先把你臉上的東西取了。”
嚴延冇管他,把外套脫下,放到了沙發靠背上,然後坐到了他的身邊。
嚴延看出了他想說甚麼,把他不循分地手又摁歸去,麵無神采地答覆:“你話太多。”
馮文騫臉上笑意更濃,滿眼的不信賴,就算沙發再軟,他也是被“甩”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