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歡說:“你是一席,該當你先。”
一開端乾紅較著惱了,轉念又好了。心想:這不過是個把戲罷了,何必當真呢?就把那枚硬幣拿了過來講:“記念幣嗎,又不能暢通,淺顯的和鍍金的有甚麼辨彆?”
譚學年說:“哪是我,是我的一個同窗。那哥們兒從小就發憤當個文學家,本年也五十多快六十的人了,仍然是筆耕不輟。有一種不到黃河不斷唸的乾勁。他寫的小說普通,就小時候那點事兒;寫的詩歌倒有點味道,象這首《無所謂》,另有一首叫……”
一桌子的人,哈哈大笑。
如果你真的能做到
你真的能無所謂?
姚歡說:“我必定選*!‘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嘛!”
邱立坤站起來,探過身來看了看,說:“對對,就是這個老頭,你看多精力!”
也無所謂”
嚴梅把*頭像的記念幣按在手掌心中撚動著。
無所謂是一種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