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浪漫主義_秋林雷鳴念青蔥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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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畢竟有過一念之Y,二來對於一個肚子裡有幾根蛔蟲我都猜的出來的人,我不信賴她能對搞出多麼對我倒黴的把戲來。

百無聊賴當中再三躊躇,本年夏末的搖滾音樂節,我最後還是決定去了。

雨一向冇有下下來,我渾身高低卻都濕透了,儘是泥濘,汗臭,蛋白質的腥味和青草的芳香;而雷倒是一次也冇有停過,並且陣容越來越大,蓋過了迴盪在氛圍裡的狂暴狠惡的搖滾樂,以及與之相得益彰的密林深處的氣味聲和機體的摩挲聲。

就像我對她的判定幾近不成能出錯,她對我的判定也極其切確。我把票給了她,然後開端裝腔作勢。

我醒過來時,已經在病院裡躺了兩天,不日又被轉移到一家精力病癒中間過著長達兩個月的囚禁餬口。我說過兩次有關絕罰書的事,察言觀色後就再冇提過,要不然怕是永久出不了院了。

但那歌聲很快就被滾滾的雷聲淹冇了。就那樣,我的認識囚困在林念秋那病篤的軀體中,體驗了前所未有的奇妙歡愉,和先前經曆的每一次死的總和更加痛苦而完整的毀滅,終究墮入宇宙天生之前及或毀滅以後的渾沌和虛無中。

要麼是我看錯了,要麼是林理培口中的某些成分經過唾液進入了我的體內,使我產生了幻覺。

就在林念秋的身影和一顆大樹堆疊的時候,幾近刺盲眼睛的強光突然炸裂,在那一刻,全部音樂節上統統轟鳴著的音箱同時燒爆了。

有那麼一刹時,我都想過是不是要上去和她搭話,可終究還是甚麼都冇有做。原覺得接下來的光陰,就是時而有氣有力地跟著人群鼓掌揮手,時而在爛泥地裡漫無目標地踱步,直比及我所等候的壓軸樂隊退場,到時候high不high得起來還是個題目。

香檳色的過膝連衣裙,酒紅色的女式挎包,在額前分紅觸角的無染披肩長髮……如果是在外洋的音樂節上,多數會被誤以為是插手公司同事週末會餐走錯了場。當然,我也好不到那裡去,體恤牛仔中褲加涼鞋,整小我看起來和哪個從大學城裡臨時逃出來的小處男也冇多大辨彆。

滂湃大雨總算開端歇斯底裡地下傾瀉而下,有人大聲叫道:“有字,她腿上有字!”

跟著一聲發自脊梁骨的哀嚎,我有一次昏了疇昔。在此次昏倒的過程中,我一個接一個地做著可駭的惡夢,在這些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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