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跟著她走,南南的耳朵並不疼。
夜修獨倒是冇推測,南南會在短短兩天時候便和夜闌晟成了好朋友,並且乾係如此密切,那孩子身上彷彿總有一種讓人難以順從的魅力,或者能夠說,自來熟。
實在,就算是真的被她虐待了,他們大抵也不能說甚麼,畢竟那是南南的孃親。
玉清落已經鬆開了手,挑著眉居高臨下的斜睨著他,微淺笑了起來,“你孃親倒是挺短長的啊,你倒是對她信心滿滿,有了她就天下無敵了是嗎?”
隻不過,夜修獨也看得出來,玉清落揪著他耳朵並冇有多大的力道,不然南南早就拿著針去紮人了。
疼的,估計是那點自負心。
夜修獨挑了挑眉,看來這孩子還在擔憂南南被玉清落虐待啊。
夜闌晟‘哦’了一聲,讓人把飯菜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