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人布好菜便退了下去,夜闌晟躊躇了兩下,才小聲的說道,“五叔,讓南南出來吃東西吧,方纔那一鬨,他肚子必定餓了。”
誰知纔剛往前走了兩步,就被夜修獨給拉了返來,“不消擔憂,南南不會有事。你坐這,本王和你聊聊。”
南南一邊揉著並不疼的耳朵,一邊捂著非常受傷的胸口,哼哼兩聲,“那是,冇人能夠比得上我孃親。固然她那小我有些不靠譜,又懶又煩,長得也不太都雅,嘴巴又毒又暴力,人挺凶險另有錯死不承認。啊,對了,她還總搜颳走我賺的錢,說是為了給我存娶老婆的錢,但是我估計她是想著今後養小白臉。”
他年紀小,且在宮中學習禮節多時,必定不會去想一個四年前還未結婚也冇有任何侍妾的皇家王爺,會有一個五歲大的孩子。
“但是……”夜闌晟還是很擔憂,不過五叔既然和南南熟諳,應當不會任由彆人傷害他纔對。躊躇了一下,他還是乖乖的坐回了原位,隻是會時不時的往房間內裡瞄,又怕在夜修單身邊失了禮數,神情一時之間有些糾結。
疼的,估計是那點自負心。
不過,心中固然存疑,他還是將南南呈現在這裡後的環境說了出來。至於皇爺爺來這裡的事情,現在恐怕是全部皇宮都曉得了,就更加冇有需求瞞著五叔了。
隻要跟著她走,南南的耳朵並不疼。
“啊……你乾甚麼,你個變態,瘋子,你敢擰我耳朵。我奉告你,我長這麼大,除了孃親擰過我耳朵以外,還冇人敢這麼對小爺。你等著,夜大叔,你還不快點救我,你不救我,我轉頭就讓我孃親毒死你。哎喲……”
南南說的有些累,停了一下,才豁然抬開端,非常果斷的開了口,“但是,我孃親畢竟把我生了下來,俗話說,兒不嫌母醜。更何況她在我的賢明指導下,潛力已經完整被激起了出來,完整能夠做到殺人不見血的。你如果再敢惹我,謹慎那一天就那樣睡著睡著就永久醒不過來了。”
夜闌晟‘哦’了一聲,讓人把飯菜端了出去。
夜修獨越聽,眉心擰得越緊,“你的意義是,苗公公見過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