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辣……”齊安易第一次喝酒,一口乾下去喉嚨被嗆的跟火燒般直咳嗽。
“想甚麼……”齊安易迫不及待的問出來,聲音大的有些出乎他本身的料想。
“那請夫君和我喝完這交杯酒吧,不管如何這典禮還是得完成的。”走到齊安易麵前,佟月娘臉上一片安然,跟之前用心造作的嬌羞完整不一樣。
愣了半晌,終究決定重新倒上,是以這會不管誰喝哪一杯都是下了重藥的酒。
此時的齊安易已脫去大紅的外袍,紅色的裡衣也被他敞開了大半,不比女人減色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那晶瑩的汗水泛著誘人的光芒。
身下的人兒悶哼一聲,青澀而本能的抓住她的唇,用力的啃咬著,那力道如恨不得吞下她般。
佟月娘放緩腳步的走著,內心不住的喊著,快叫住我快叫住我。
嚥了咽口水,齊安易有些不舒暢的動了動雙腿,勾股間那處所彷彿有萬隻螞蟻在爬般。
第一遍,佟月娘因過分沉浸在本身的思路裡而冇有聽到,當第二遍齊安易再次開口的時候,那種不敢信賴的狂喜刹時攻擊她的心口,湧上她的臉頰,那樣的濃烈而直接。
齊安易睜沉迷離的雙眼,定定的看著佟月娘,那雙清澈如孩童般的眼睛裡既是但願又是祈求。
佟月娘心中暗恨啊,誰說處男好的,依她看的確就是屁啊啥也不懂,讓她這個算是身經百戰的女人都如此痛苦,那那些處男處女洞房的伉儷,不是更悲劇了。
手悄悄的交纏在一起,兩人均雙雙張口抬頭。
“唔――”佟月娘細嫩的肌膚擱到那些還冇抖潔淨的花生桂圓的,吃痛的哼出聲,隻是那已經被**節製的齊安易那裡顧得了這些,順著本能,又是啃又是咬的,兩隻大手更是毫不顧恤的揉捏著身材的每一處。
“嗯嗯,好……好熱……我好難受。”從冇有過性。經曆的齊安易,哪能抵擋的住如許狠惡的藥,此時雙眼通紅,滿身發熱,上麵那根視為淫。穢的物件,早已高高的昂起。
佟月娘白了眼嬌俏道:“夫君莫非不記得喜娘出去時已把大門鎖了,不到天亮怕是不開門的了。”
此時藥性已開端發作,齊安易隻感覺身子越來越燙,皮膚下的血管如同要爆裂般的收縮著,整小我已不成思議的速率發著汗,冇多久裡衣就濕透了。
佟月娘舉著酒杯的手停了停,而後寂然的放下,回身以非常苦楚的嗓音輕道:“算了,我就是冇福命,第一次嫁人不被夫君所喜蕭瑟多年被休,第二次連個好念想的開端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