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妾身有次貪酒多了一些,就跟夫君這般神采通紅,滿身發熱,還……還手腳都似有力般的酥軟……還很想……很想……”
“還很想甚麼?”齊安易迫不及待的扣問,聲音因情、動而顯得非常的沙啞。
佟月娘看到他順利喝下酒水,也不再弄出彆的幺蛾子,靈巧的從櫃子裡拿出另一些床被,鋪在屋內的榻上。
佟月娘內心一喜,從速拿起床沿上的兩個酒杯,隻是動手的時候卻忘了哪一杯是下了藥的。
此時藥性已開端發作,齊安易隻感覺身子越來越燙,皮膚下的血管如同要爆裂般的收縮著,整小我已不成思議的速率發著汗,冇多久裡衣就濕透了。
“唔――”佟月娘細嫩的肌膚擱到那些還冇抖潔淨的花生桂圓的,吃痛的哼出聲,隻是那已經被**節製的齊安易那裡顧得了這些,順著本能,又是啃又是咬的,兩隻大手更是毫不顧恤的揉捏著身材的每一處。
佟月娘裸著身子靠近床,居高臨下的看著被春。藥節製著,不自發在身上撫摩的齊安易,腦裡俄然想起那次馬車前的薛明科,是不是也是這般的表情看動手、淫的本身。
“咳咳――好辣……”齊安易第一次喝酒,一口乾下去喉嚨被嗆的跟火燒般直咳嗽。
那抵著大腿根的物件,比之前更加硬挺的戳著,一下一下,隻是冇一次戳對處所。
身下的人兒悶哼一聲,青澀而本能的抓住她的唇,用力的啃咬著,那力道如恨不得吞下她般。
佟月娘心頭震了一下,麵對如此純真的人,她此時的行動無疑像妖怪般惹人入天國。心中輕歎了下,蔥白的手蓋上這雙讓民氣生慚愧的眼,低頭悄悄的吻了下去。
“嗯嗯,好……好熱……我好難受。”從冇有過性。經曆的齊安易,哪能抵擋的住如許狠惡的藥,此時雙眼通紅,滿身發熱,上麵那根視為淫。穢的物件,早已高高的昂起。
佟月娘放緩腳步的走著,內心不住的喊著,快叫住我快叫住我。
齊安易聽著那嬌憨的聲音,垂斂的眼皮動了動,雙手合十閉著眼顫聲道:“女施主可喚婢女出去服侍。”
很久,齊安易點了點頭:“那好,那如許吧.”
齊安易聽的聲音抬開端,此次的眼神比平常幾次都逗留的長。
嚥了咽口水,齊安易有些不舒暢的動了動雙腿,勾股間那處所彷彿有萬隻螞蟻在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