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和裘不顧被匕首誤傷的傷害,一把攬過雲小天的瘦腰,眼睛盯著他身後的金椅,一字一句地說道:“陛下莫非真的不記得,就在這張金椅上,你是如何被我壓在身下展轉呻/吟,抽泣告饒的嗎?”
紮進肉了。
雲小天內心疼得哇哇叫,麵上卻還是一副氣憤到頂點的神采,像雲華這類樸重又傳統的天子,如果俄然被臣子如許衝犯的話,估計會比他這會兒活力很多吧,他再做些甚麼表達氣憤比較好呢……
雲小天彎下腰,運息提氣,心中大喝一聲黑虎掏心,終究把沉甸甸的匕首揀了起來,勉強架在了季和裘的脖子上。
他衝出門去,卻跟沏好茶返來的小寶撞了個滿懷。
雲小天曉得他說的是本身剛出去那會兒不謹慎口誤的事,不由冷冷一笑,他從說錯話那會兒就已經想好如何圓了,隻是冇想到會在這類環境下被詰責,不過幸虧他腦筋轉得夠快,因而保持著臉上氣憤的神采,低低地說道:“是啊,在朕獨一記得的那些片段裡,你同朕是最好的朋友,是存亡之交的好兄弟,成果到頭來冇想到你竟然是這類人!朕對你實在是太絕望了!”
說到照鏡子,他頓時一個激靈,整小我刹時復甦過來,一手揮開季和裘放在他臉上的手,驚怒而又不敢置信隧道:“季卿你可知你剛纔在做甚麼?”
不曉得雲小天奇異的腦內活動,季和裘見他這副模樣,臉上的笑意終因而淡了下去,“陛下要殺我?”
雲小天:“……”
啊呸甚麼亂七八糟的,從速救人啊先!
禦書房的大門緩緩關上。
神他媽刺激啊!
真的失憶了嗎……
被侵犯的天子臉上暴露了啞忍的神采,怒意彷彿隨時會噴發一樣,如果平凡人見到陛下如許的氣勢,估計早就嚇得跪倒在了地上,可季和裘臉上笑麵還是,隻是猜疑了一下,“陛下?”
直到他快被吻斷氣了,季和裘才緩緩分開他的唇,幸虧的是,雲小天及時咬緊了牙關,纔沒讓他的舌頭伸出來,保護住了本身最後獨一的一絲莊嚴。
季和裘也收回了目光。
雲小天:“……”他包管這個走向他是絕對冇有想到的……
他抬起捂在傷口上的手,搓了搓上麵鮮紅的血跡,嘴角溢位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現在下定論,還為時髦早。
看他一臉錯愕又不敢信賴的模樣,雲小天於心不忍地說道:“你要不要先去看看大夫,對啊,朕幫你叫太醫好不好,你彆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