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段……”季和裘沉默了好久才啞聲開口道,他似是不甘心般隔著匕首欺近,微涼的手指摸上雲小天的耳朵,含混地朝著他噴氣,“哪些片段?就隻要你我存亡訂交的片段嗎?冇有其他‘友情’的片段?嗯?陛下到底記不記得……”
啊呸甚麼亂七八糟的,從速救人啊先!
季和裘不顧被匕首誤傷的傷害,一把攬過雲小天的瘦腰,眼睛盯著他身後的金椅,一字一句地說道:“陛下莫非真的不記得,就在這張金椅上,你是如何被我壓在身下展轉呻/吟,抽泣告饒的嗎?”
明顯他們兩小我都冇想到劇情的走向。
神他媽刺激啊!
好疼啊,這椅子甚麼東西做的啊,為了人設,朕也是夠拚……
本身裝的逼,跪著也要裝完。
“你不該殺?你堂堂一國之相竟然對朕做出如此肮臟無恥,以下犯上之事,你如何對得起朕對你的信賴,如何對得起我們之間這麼多年的友情!”雲小天痛心疾首地說道,朕把你當朋友,你竟然想上朕?真是……神他媽刺激呀嘿嘿!
長久性地倔強後,季和裘又規複了和順的模樣,他密切地用手指摸了摸雲小天的臉頰,輕聲道:“嗯?陛下知錯了嗎?”
看他一臉錯愕又不敢信賴的模樣,雲小天於心不忍地說道:“你要不要先去看看大夫,對啊,朕幫你叫太醫好不好,你彆亂動……”
“哐當”一聲,砸在了地上。
統統的密意,統統的和順,這一刻在這個叫做季和裘的男人身上蒸發得無影無蹤,他的眼眸黑得像看不見底的深潭,披髮著冰冷又傷害的氣味,他的嘴角也彷彿噙著一抹如有似無的玩味笑容,讓人捉摸不透。刻毒如刀刻般的俊美麵龐,終究在空無一人的宮道上風采儘顯,將身上的暖和藹息一洗而儘,深沉而冷峻,彷彿這纔是他本來的模樣。
雲小天:“……”他包管這個走向他是絕對冇有想到的……
真的失憶了嗎……
雲小天:“你彆如許說……”他也不曉得該如何安撫他,一下子也感覺難過起來,如果是他有一天發明喜好的人俄然失憶了,一點都不記得本身了,也會這麼崩潰吧。
禦書房的大門緩緩關上。
“但願本日之事陛下全當冇有產生過,臣另有事,先行辭職了。”季和裘垂著眼說完,神采慘白地往外走。
季和裘:“……”
被侵犯的天子臉上暴露了啞忍的神采,怒意彷彿隨時會噴發一樣,如果平凡人見到陛下如許的氣勢,估計早就嚇得跪倒在了地上,可季和裘臉上笑麵還是,隻是猜疑了一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