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通的悶響再次響起，集束手榴彈在空中飛翔，麻繩很快被燒斷，離開了束縛的手榴彈亂七八糟地砸了下去，更麋集的爆炸覆蓋了打擊的鬼子。

陣地上臨時安靜下來，義士的屍體、受傷的兵士，被沿著交通壕運向前麵。而戍守軍隊也梯次後撤，空出了最前沿的戰壕。

老兵不知從哪轉了過來，手裡夾著根燃著的菸捲，往劉大川身邊一坐，舒暢地抽著，吐出一股股的煙霧。

……………

“嗡嗡嗡嗡……”天涯傳來不祥的轟鳴，由遠而近，越來越響。

“咋樣兒，還驚駭不？”老兵扔下了短得不能再抽的菸屁股，這才向劉大川提及話來。

當菸捲抽得隻剩下菸屁股時，老兵彷彿纔想起中間的新兵蛋子，向劉大川表示了一下，連話都懶得說。

劉大川冷靜地蹲在戰壕裡，這裡比防浮泛的氛圍要新奇。一副擔架從他麵前走過，上麵躺著一具血肉恍惚的屍體。但劉大川出奇地冇有感到哀痛，因為他已經貫穿到了，這就是疆場，存亡不過是轉眼的事情。

炮彈從空中劃過，三縱利用了埋冇的八二式迫擊炮，在兩千米以外的陣地上向仇敵狠惡轟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