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破三千世相_第5章 玉堂春落難逢夫:恐懼驅動的連環計中計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玉堂春與王景隆初遇時,好似話本裡寫的才子才子。這太門生為她題詩作畫,連包三個月的雅間,連東風樓的老鴇都咂舌:"這般手筆,怕是真要贖人做正室。"卻不知屏風後早有雙陰鷙的眼睛盯著——南京鹽運使的公子徐顯,早在王景隆踏入青樓那刻便佈下天羅地網。

3、破局需用反間計

1、錦帳藏針設迷局

徐顯癱坐在地時,玉堂春拾起半截斷簪輕聲道:"大人可知,風塵女子最善於的不是歌舞,是記性。"這話說得徐顯毛骨悚然。本來她接客十年,早練就過目不忘的本領,徐府來往的鹽商麵孔、扳談的隻言片語,皆成鐵證。正如《淮南子》所言:"不涸澤而漁",徐顯敗就敗在藐視了"玩物"的記性。

玉堂春被賣入徐府那夜,徐顯特地讓她隔著紗帳瞥見王景隆的"絕情信"。信上筆跡草率:"逢場作戲罷了,莫再膠葛",還蓋著王府私印。這招"借刀殺人"使得暴虐,既斷了玉堂春念想,又讓王景隆誤覺得才子變心。正如《韓非子》所載"三人成虎"的故事,大話說上千遍,連扯謊者本身都要信了。

連夜南下途中,王景隆用心漫衍"奉旨查鹽"的假動靜。徐顯公然入彀,倉猝燒燬罪證時暴露馬腳。這招"將計就計",好似《三十六計》中的"假癡不癲"。待王景隆帶著刑部官兵圍住徐府時,玉堂春正被押往亂葬崗,鬢邊還簪著那支定情的白玉梅花簪。

公堂對證那日,玉堂春當眾折斷梅花簪。中空簪管裡滾出粒粒珍珠,恰是徐顯勾搭鹽商的賬目。本來她早將罪證藏於簪中,日日戴著竟無人發覺。這般"大模糊於市"的手腕,暗合《墨子》"備突"之策——最傷害處常常最安然。

最險惡的是徐顯接下來的安插:他用心讓玉堂春偷聽到"王公子即將尚公主"的傳聞,又打通獄卒在她飯食中下致幻藥。待她神智恍忽時,派丫環假裝美意流露:"女人若肯指證王公子侵犯民女,或能換條活路。"這般環環相扣的毒計,好似《陰符經》所言:"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將民氣缺點操縱到了極致。

柴房血痕映計深,梅花簪裡鎖乾坤。

柴房外的梆子敲過半夜,玉堂春俄然盯著腕上血痕笑起來。這癲狂模樣把送飯的婆子嚇得發展三步,卻不知她正想起幼時隨父親販絲的經曆——那年路遇劫匪,父親用心將劣等絲綢染血丟棄,強盜搶了"血綢"便走,反保住了真正的上等貨。眼下這困局,倒與當年異曲同工。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