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夕笑笑,“填詞何必用筆墨?樓主姐姐的琴,且借我一用便好。”
預猜中,漁夕含笑回身。若妖歌真是一個善妒的女子,如何能夠在璽君身邊呆了這麼多年?如果這麼一個冇有氣度的女子,她又如何坐擁臨月樓這麼多年?
側低顏,忍盼淚,思路紛繁,滿是為君故
“既是樓主姐姐叮嚀,雪墨願為效力。”
話音未落,“啪啪”兩手重拍,已有琴童將古琴捧來,悄悄放在兩人之間的石案之上。
漁夕起家,看著她的眼睛,微微作揖笑道:“既是如此,那雪墨隻要先告彆了。”
江山累,紅顏枯,問君此恨何時休
“方纔湖邊的那首曲子,醉女人可否幫我填個詞?”
漁夕清咳兩聲,被九州第一美人誇獎,不免有些對勁,眉梢微彎,嘻嘻笑道:“樓主姐姐何故見得男人都是好女子之色的?”
相思悔,塵凡悟,斜暉一脈水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