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羞見月遮羅袖
“醉女人,慢!”
漁夕清咳兩聲,被九州第一美人誇獎,不免有些對勁,眉梢微彎,嘻嘻笑道:“樓主姐姐何故見得男人都是好女子之色的?”
妖歌拊掌道:“好!”說著靈眸一轉,對門外說了幾句,不一會兒工夫,就有小婢連續送來吃食。漁夕雖未與她未曾會麵,但也早就傳聞,此人不但色藝俱佳,還是墨卿,青黃,花顏,玄北四國十大名廚之首。本日看到奉上來的桂花露光彩素淨,聞之淡淡暗香。菊花餅與桃花酥則都是外黃內酥,嘗之不膩,不由內心對她生出幾分愛好之情。
萬樹桃花映小樓
妖歌側臉瞧她神采,輕笑起家,“實話奉告mm,我喜好璽君很多年了。”
話音未落,“啪啪”兩手重拍,已有琴童將古琴捧來,悄悄放在兩人之間的石案之上。
風欲停,枝不止,讓我心機,讓我心機如何住
書畫儘風騷
“方纔湖邊的那首曲子,醉女人可否幫我填個詞?”
漁夕側首微微一笑,接過紙卷,就著上麵的字,冷靜唱出聲來:
“醉女人如果能夠填的出,我便親身帶女人去見你想見的人。”
夜風起,暗香又染琴絃。
預猜中,漁夕含笑回身。若妖歌真是一個善妒的女子,如何能夠在璽君身邊呆了這麼多年?如果這麼一個冇有氣度的女子,她又如何坐擁臨月樓這麼多年?
菊花露香餅酥
漁夕笑笑,“填詞何必用筆墨?樓主姐姐的琴,且借我一用便好。”
碧野漁火引歸舟
庭影幕春靄
上碧落,下鬼域,執手相挽,執手相挽,妾又何必懼千秋
妖歌笑道:“這好辦。”說著前麵親身帶路,帶著漁夕出了花圃,上了樓梯,向樓上配房走去。漁夕認得這恰是開著小窗的那件屋子。這屋子不大,其間瓷器茶具絲綢掛畫,無不高雅。妖歌從牆上拿出一水墨捲筒,拔了頂端圓蓋,抽出一紫竹長笛來。
江山累,紅顏枯,問君此恨何時休
妖歌半躺靠椅,搖了搖椅子,聲音微酥,卻忽而轉換話題道:“我在想,寧熙帝王到底是個甚麼樣的人?像你這類清如仙,靈若妖的妙女兒,他是如何捨得讓你流出宮門的?莫非真的如外界傳言,他對蓮哲皇後用情至深?”
“就叫臨月樓*妖歌曲,樓主姐姐聽好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