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熏聽完,氣的神采血紅,道:“光借道也就算了,這個鳳帝實在是昏庸過分,欺人太過!他還讓人紮了花,做了彩旗,列隊歡迎雄師。一起上,還擺了很多攤位,賣甚麼的都有,讓玄北的雄師吃的好不過癮。真是,過分氣人!”
男兒鐵血多壯誌,策馬揚鞭笑萬疆。誰攪風煙天下動,且由他羨少年狂。”
漁夕並不睬他,看了一會兒向思。起家拿了兩本前人的詩詞,對兩位親兵說道:“誰說詩文難寫?等這些燒完了,你們歇一歇。讀完這兩本書,就在屋裡對詩。”
天底下,最可愛的莫過於這個花顏國主,不但不看在昔日親戚的情分上保持中立態度,還毫無節操的吟了這麼一首極其下賤的打油藏頭詩。說他奸猾也就算了,還恰好寫了個,“朕欲親征,不敗不歸”,真是壞的很。
漁夕微微點頭。(未完待續。)
寧熙咳咳輕咳兩聲,淡聲道:“眼下局勢要緊,自隨他罷。”
漁夕收回目光,聽著劈麵帳篷外向思痛苦的叫喚聲,臉上笑的舒暢。漁夕笑笑地瞥了一眼從劈麵大帳走出來的人,心道:”不知三公子是否已將牡丹種子交給了釆耳,過完了夏季,轉眼就到了春季,當時候便能夠種牡丹了“。內裡幾個親兵將病怏怏的向思抬了出去,漁夕本來懶得給他看,誰知躺在榻上的向思一看漁夕生的絕色就心生嫌棄,冒死抵抗漁夕給他看診。這下,兩人反而杠上了,一個非要不看,一個偏要治好不成。
想到此處,漁夕抬頭笑問,“皇上,您對這位表兄鳳帝體味多少?”
鳳帝,若不是在賭。就隻能說他,隱含的氣力過分薄弱。但是,他卻又是極其聰明的。他隻承諾借境過兵,卻一兵一卒未出。
漁夕又想起花鳳卿隻答覆了一個“好”字,這一答,看似輕易,實則非常凶惡。若玄北雄師不攻青黃,轉而留在花顏境內,隻攻花顏,花顏必亡。現在,墨卿王朝四周戍守,主力都留在青黃,再有力顧及彆的。他若不承諾,必將與玄北結下梁子。玄北把持北方,最善騎射,花顏多女兒紅妝,實在很難設想兩國對敵。
寧熙微微點頭,狀似驚詫,卻隻是淡淡一笑,持續望動部下平攤的輿圖,並不言語。
金戈畫角負夕陽,烈烈長旗鼓四方。乍現秋光凝碧海,西風驟起水泱泱。
漁夕聽後,哈哈大笑道:“此人真壞!”
漁夕趴在桌子上,眸光一閃,忽地笑道:“我見他做甚麼,隻是,您這位表兄做人真不刻薄。全然不顧親戚情分,還背後出刀子。我看,不是甚麼好人。”嘴裡雖說著話,卻伏案提筆寫個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