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等他說話,徐鎮川已然開口。
“徐某已然為這齣戲劇編寫了一段唱詞。”
李龜年頓時一愣,做了新音樂,請他品鑒的人多了,請他品詩的,這還是頭一個。
想到這裡,徐鎮川俄然心中一動,看著李龜年,問道:“不知李公下一步去處如何?”
李龜年這才悠悠轉醒。
他彷彿又回到了大唐阿誰歌舞昇平的年代。
不過在徐鎮川看了,這就是一個戲精的演出,誰能暈四天,還夢裡奏曲?誰信!?
卻不想,李龜年還冇有說話,那位王子燕卻眼神一凝。
小子鄙人,曾在台州編寫京劇《義責王魁》,也算是初窺門徑,不過明皇與貴妃故事過分淒美動聽,小子唯恐力有所不逮,本日得遇李公,乃是邀天之幸。
公然是他!
徐鎮川更是長身而起,一臉衝動。
得,你都承諾要給我當供奉,趕情還不曉得我是誰呢?
京歌《梨花頌》,楊乃林作曲,翁思再作詞,被梅派青衣傳唱天下,影響力極大。
天長地久偶然儘,此恨綿綿無絕期。”
卻冇想到,明天竟然被徐鎮川碰上。
徐鎮川見狀,悄悄說道:“徐某鄙人,剋日正在為明皇和貴妃編寫一齣戲曲,主體故事,便是剛纔長詩所言,但願能夠傳唱天下。
徐鎮川一聽,頓時說道:“徐某新近做了一首長詩,還請李老丈品鑒。”
李龜年關於動容,一雙眼睛敞亮之極,一眨不眨地看著徐鎮川。
更是在阿誰時候,數不儘的騷人騷人,無一不以親耳聽他吹奏為榮,無一不對他禮敬有加,麵前這些甚麼校尉、校書郎,乃至他們想向他施禮,都冇有資格。
李融、劉長卿忍不住紛繁默唸,唯有王子燕這貨一聲嗤笑。
徐鎮川一起胡思亂想,身邊的小鼠卻行動敏捷,不曉得從哪弄了盆涼水,直接就給潑上去了。
又來這套!又來這套!
最後四句出口,李龜年早就淚流滿麵。
“哼,落花時節乃是春末夏初,時節都弄錯了,還美意義作詩?就算做得花團錦簇,又能如何?”
徐鎮川聽了李龜年承認了自家的身份,不由得滿臉持重得躬身一禮。
“賤字龜年。”
李龜年卻一臉淡然。
徐鎮川不得不安撫。
“行行行,李公切莫衝動,徐某恰是要禮聘李公為徐家供奉,一同編寫這齣戲劇。”
說罷,開口唱到:
在徐鎮川所曉得的傳說中,李龜年在安史之亂中逃出長安,與玄宗失散,流落江南,以唱曲為生,餬口非常困頓,“紅豆生北國”一首詩,恰是安史之亂前期,他在江上偶遇王維的時候,王維親身寫給他的,隨後李龜年便常常拿出來演唱,聽者無不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