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秦鋒的目光,戶部尚書頓時打了個激靈。
眼下的北境,銀兩匱乏,糧草完善,莫要說發兵伐敵,即便是可否穩住北境,使之不墮入動亂,亦是毒手困難。
秦鋒悄悄將手中佩劍歸入鞘中,回身邁開法度,朝戶部大門外悠然行去。
典韋如影隨形,緊隨厥後,二人一併跨出了戶部的門檻。
秦鋒引著姚廣孝步入王府深處的一間密室,確保四周無彆人窺測後,二人方纔落座,開端暗害。
感遭到頭頂冷意消逝,戶部尚書鬆了一口氣。
“本王待爾等不薄!你們為何要行此叛變之舉?”
而他現在的環境分歧,真正能出動的恐怕也就隻要五萬兵馬都冇有,畢竟先不說拿不拿得出糧餉,北境百姓安居樂業的誰跟你造反啊。
北平城內,朝廷耳目浩繁,有些話語,斷不能讓那些暗探捕風捉影去。
“現在天時已到,先皇剛下葬,新皇也纔剛即位,根底不穩,此時恰是起兵的最好機會!”
秦鋒身形一震,驀地間抽出腰間那柄寒氣逼人的長劍,劍尖不偏不倚地抵在了戶部尚書顫巍巍的頭頂,聲如洪鐘:“說!蕭文奇那廝,究竟逃到那裡去了!”
“如果錯過這個機遇,那可就再找不到比這還好的機遇了。”
姚廣孝見秦鋒麵露遊移之色,言辭間更添了幾分孔殷與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