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好了!戶部堆棧已被洗劫一空,現存銀兩,現在恐不敷百萬銀兩!”
“他就將王府的財帛都卷跑了……現在怕是……已經出了北境,將近到京都了……”
戶部尚書的帽子被砍出一道口兒,一股涼意從口兒直衝腦袋上。
感遭到頭頂冷意消逝,戶部尚書鬆了一口氣。
眼下的北境,銀兩匱乏,糧草完善,莫要說發兵伐敵,即便是可否穩住北境,使之不墮入動亂,亦是毒手困難。
固然,先皇亦是亂世中揭竿而起,成績一番霸業,但那是在存亡存亡的絕境之下,不得已而為之的孤注一擲。
秦鋒悄悄將手中佩劍歸入鞘中,回身邁開法度,朝戶部大門外悠然行去。
二皇孫企圖削藩,而姚廣孝現在送來這頂白帽,看來本身的機會到了啊。
戶部尚書聞言,身子如篩糠般顫抖,額頭緊貼冰冷的地磚,聲音中帶著哭腔:“王爺明鑒,統統皆因蕭文奇所迫,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啊……隻要王爺能網開一麵,饒小人一命,小人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戶部尚書頭抵在地上,身軀顫抖不已。
大乾王朝,根底深厚,國力鼎盛,豈是戔戔五十萬北莽鐵騎可比的,北境局勢錯綜龐大,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骸骨無存之局。
“本王待爾等不薄!你們為何要行此叛變之舉?”
聞此凶信,秦鋒怒不成遏,手中長劍猛地一沉,鋒利的劍尖已緊貼戶部尚書的頭皮,寒氣逼人。
姚廣孝見秦鋒麵露遊移之色,言辭間更添了幾分孔殷與誠心。
北平城內,朝廷耳目浩繁,有些話語,斷不能讓那些暗探捕風捉影去。
秦鋒搖了點頭,現在起兵的話,恐怕勝利的但願……幾近為零。
剛至門外,便見一和尚徐行而來,行動間透著幾分超脫塵凡的淡然。
看著瑟瑟顫栗的戶部尚書,秦鋒嘲笑一聲,將劍收了返來。
“本王說的是現在,而現在已經疇昔了,以是你也該死了!”
秦鋒身形一震,驀地間抽出腰間那柄寒氣逼人的長劍,劍尖不偏不倚地抵在了戶部尚書顫巍巍的頭頂,聲如洪鐘:“說!蕭文奇那廝,究竟逃到那裡去了!”
“當然。”秦鋒笑了笑,向戶部尚書走疇昔。
“用我這條命換一個資訊……王爺你絕對不虧,你要想清楚啊!”
迎上秦鋒的目光,戶部尚書頓時打了個激靈。
身為王爺,如果在“王”字之上添一頂白帽,那豈不就是個“皇”字。
“現在天時已到,先皇剛下葬,新皇也纔剛即位,根底不穩,此時恰是起兵的最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