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霄笑了笑,道:“你認不熟諳楊茂財?”
這裡的敬愛天然不是指表麵,而是指內心。
“老陳,你冇押鏢,天然不懂他們的難處。”齊霄拍了拍陳卓的肩膀,淺笑著說:“乾鏢師這一行,進門前都必須明白一個事理,那就是主顧要你做的事情永久是對的。”
“我想不出。”
“嗯。”齊霄說完,把硝石謹慎翼翼地裝回旗杆裡。
齊霄取出鏢旗,俄然發問:“你知不曉得這旗杆內裡藏著甚麼?”陳卓搖了點頭。
“你手裡那一顆,少說也要一萬兩的銀子。”
酒樓裡,人聲鼎沸。
陳卓躺在椅子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全部房間裡都披髮著烤肉和老糟燒的香氣。
陳卓熟諳楊茂財,是因為一家酒樓。他來揚州好幾次,每次來都會在那家酒樓喝酒。
“這東西比較特彆,如果急著賣,最多隻能賣九成。”
“既然如許,那我們乾嗎要走這一趟?”
“你真的想不出?”
“那主顧如果個王八蛋,他要你乾的也算是對的?”
陳卓眨了眨眼,道:“一萬兩,九成,是不是一千多兩銀子?”齊霄感喟道:“冇錯。這一麵鏢旗裡藏著的藍硝少說也能換十萬兩銀子,如果我們把這些銀子送給那些冇飯吃的哀鴻,那該是件多麼成心義的事情。”
“我如果說出來,隻怕會嚇著你。”
“看來我得讓你長長見地。”齊霄說完,伸出一隻手來,從陳卓那邊接過旗杆。他旋開旗杆頂端的鋼珠,將內裡白花花的硝石粉傾倒而出。
“哎呀,大哥,你就彆賣關子了,你都已經想出來了,乾嗎要我來想?”
陳卓看得兩眼發直。“這不是用來造火藥的硝石嗎?”
“那我們明天一早就疇昔吧!”
陳卓又問:“大哥,我們是不是要急著賣?”
“不是硝石?”陳卓驚道,“這世上另有和硝石長得一模一樣的東西?”
“劉岱?是不是阿誰狗官劉良貴的兒子劉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