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麵露不懼,“趙靜雅,你們要做甚麼?囚禁天子重臣,謀朝篡位嗎?”
其彆人不敢看皇後更不敢去看皇上,為保家人的命,隻能跟著點頭,相沿了中書令大人的話。
“父皇如果遲遲不落筆,兒臣隻能去找皇祖母評評理了。”
其他大臣長吸一口冷氣,這麼敢說,也就禦史台大人了。
正德公公涓滴不懼,欲要頂撞歸去,皇上出聲製止。
皇上不成置信地望著他:“那是你的親祖母!”
“弑君,大皇子的皇位來得可就名不正言不順了。”
“本宮真是搞不明白,皇上但是天子啊,九五之尊,恰好要自降身份去取一個賤民。”
“皇後孃娘所言差矣,據下官所知,若冇有先皇後,皇後孃娘當年怕是不能嫁入太子府為側妃吧?皇上想娶的隻要先皇後一個,皇後孃娘不過是沾先皇後的光,一道入府,現在皇後孃娘榮登鳳位,不但不對先皇後心存感激,反倒一口一個賤民的貶低,我大雲如何能有你如許的一國之母,實乃大雲皇室之醜,,即便有太後作保,下官現在也大膽懇請皇上廢後!”
撤除兩軍之人外,另有很多麵熟的寺人宮女羈繫著他們。
趙靜雅手中還沾著禦史台大人鮮血的劍架在正德公公脖子上,“你個宦官,不也是賤奴一個,自發得是皇上的貼身寺人,就得大家尊之?”
這時,外邊有人來報。
大皇子把空缺的聖旨丟在龍案上,居高臨下道:“寫吧,父皇。”
彈劾朝臣多了,也是不懼皇後的,跟當年的蘭老有得一拚。
跟著有人排闥,一句恭敬的“皇後孃娘”,趙靜雅穿金戴銀地呈現在皇上麵前,除了麵龐肥胖很多以外,和未曾軟禁之前毫無竄改,一如既往空中含淺笑,心如蛇蠍。
“是啊父皇,既然父皇也曉得這個事理,就好好把禪位聖旨寫了。”大皇子已經順利進宮,身穿盔甲,腰間佩劍,渾身的血腥味,看來一起上斬殺很多人。
“大皇子,皇後孃娘,太子親兵已儘數毀滅,隻是容至公子帶著受傷的太子妃逃了。”
趙靜雅淺笑道:“不裝瘋賣傻,又如何讓皇上放鬆警戒,逃過太子殿下的羈繫呢?”
正德公公這才收斂。
趙靜雅掃了他們一眼,將劍丟給身後之人,臨時算是放過他們。
“大人還彈劾到本宮的頭上了。”趙靜雅怒極反笑,“來人,拿劍來!砍下他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