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含糊，展昭不覺心生疑竇，待想問她，包拯已經行進到下一話題：“展保護，另有一件事，本府要與你暗裡談談。”

莫非是方纔阿誰婦人掉的？端木翠正欲喊住她，眼角餘光忽地瞥到紙包的後背有字。

端木翠愣了好久，直到展昭喚她，她纔回過神來，有些語無倫次：“夜現白天，天有二日，我也未曾聽過如許的……異象。”

“哎，展昭，如許不好。”她紅著臉扶著展昭站定。

“我原覺得，你一個淺顯的婦道人家，底子不曉得這紙包是乾甚麼的……”她說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鼓點樣擂在李何氏心上，震得她耳膜嗡嗡亂響，“現下看來，你底子就是心知肚明。你知不曉得這紙包裡，包了一條性命？”

平生頭一次，端木翠讓展昭給說暈了。

展昭多少猜到她的心機，走過來從她手中把筆拿過：“不是說好了一起用膳的嗎？”

“但是現在……”展昭嘲弄她，“端木女人彷彿也冇活力，也冇有賞我兩個耳光。再說了，端木女人是神仙，真的不肯意的話，大可一掌推開我，穿牆走人是不是？你既然不走，就申明你並不是不肯意，既然情願，就申明如許並不是不好，既然並不是不好，為甚麼之前要說如許不好？老是你口是心非，是吧？”

“那……用飯……從速出去用飯……”端木翠吃緊就往門外走。公家場合，安然係數來得高些。

“你這女人，如何隨便拿人家東西？”李何氏心慌，“還給我。”

包拯看向端木翠：“端木女人，宣平一役後，龐太師的親從一向留守，以便和都城互通訊息。昨日晚間，宣平飛馬來報，‘夜現白天，天有二日’。此異象固然持續的時候不長，但是在城中已經引發極大發急。據稱，有一些百姓，不待天明，便拖家攜口聚在城門下，等候城門開時逃離宣平。”

不等小青花反對，公孫策拔腿就往外走。

兩民氣中俱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