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緣何會要部屬俄然前去西夏都城？”

展昭獲得動靜趕過來的時候，公孫策正幫端木翠的麵上上藥。她的髮髻也散了，長長的黑髮全數解披了下來，眼圈紅紅的，時不時抽搭那麼一下子。

“那之前是甚麼樣的？”展昭獵奇。

劈手去奪，端木翠手一回，她便奪了個空。

端木翠苦衷重重出了開封府的大門，忘了去接小青花，也健忘了和展昭約好的晚膳。

展昭淺笑著牽住她的手：“餓了吧，出去用膳。”

“包大人，再等一段日子看看。再等一段日子，如果……那我應當曉得產生甚麼事了。”

端木翠愣了好久，直到展昭喚她，她纔回過神來，有些語無倫次：“夜現白天，天有二日，我也未曾聽過如許的……異象。”

“那就是曉得了？”端木翠大怒，“老是天意叫你撞著了我，讓你奸計不成！”

目送展昭走遠，包拯的眉頭垂垂擰成了疙瘩，一張黑臉如同罩上濃厚的陰雲。

李何氏那裡還辨得清東南西北，目睹端木翠就在近前，啞聲嘶吼一聲，伸手就抓住了端木翠的髮髻。

“莫非不是？”展昭皺眉，“你彆忘了，方纔在房間裡，彷彿是你……先親我的。”

李何氏愣了一下，俄然想起了甚麼，吃緊從腰囊裡取出一塊碎銀子，抓住端木翠的手就往她掌心塞：“女人，女人你行行好，你還我，這東西不值錢……我給你錢，我給你錢好不好？”

公孫策感喟，在小青花試圖證明“如何不能見人了”這道命題之前適時把它拎了起來：“小青花，我們出去逛逛。”

端木翠不吭聲了。

“那……跟公孫先生一起。”端木翠彆扭得很，就是不想跟他伶仃在一起，彷彿扯上旁人，就會更有安然感些。

包拯不疑有他：“宣平方纔經曆過一場大難，再也經不起第二次了。端木女人，我記得你先前提過，冥道在宣平被封印，會不會是冥道以內，又有異動？”

展昭剛把李何氏引到牢門處，就聽鎖鏈急響，李誠懇吃緊撲了過來，兩手死死抓住監獄的牢柱：“娘子，娘子，煦兒還好嗎？”

“你之前，不是如許的。”端木翠咬著嘴唇。

學寫字？

展昭感喟，悄無聲氣地分開。

“喂喂喂！”端木翠從未經曆過惡妻打鬥的場麵，一時候有些手足無措，加上髮根處的扯痛感――她恨不得一腳把李何氏給踢飛開去，又怕她身子經不住……

宣平？

“著禦前四品帶刀保護展昭，見旨之日，馬上解纜前去西夏興州，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