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安也認識到他現在的打扮有點不雅,紅著臉往浴室推了康時年一把,“你快教我如何用熱水器。”
“哎哎哎,過分了啊,放手放手,不鬨了。”
方慕安嘴都歪了,“我又冇讓你把衣服都脫了沐浴,你不會先簡樸措置一下,等我出去了你再出去啊。”
康時年紅口白牙的抵賴。
一隻扶著他肩膀,另一隻悄悄地幫他搓背。
康時年順勢鬆了手,“大抵是我媽……”
“你內裡穿東西了嗎?”
眼看著方慕安要穿衣服,康時年忙衝疇昔一把奪了,“你如何不分青紅皂白就活力呢,我也冇說甚麼啊。”
這威脅真是弱爆了,方慕安本身都感覺寒摻,康時年還特長揪他的臉,那姿式跟都三歲小孩差未幾。
方慕安猛地甩甩頭,一邊拍掉康時年的手,“好了好了,我皮都被你搓掉一層,你疇昔一點,我衝要水。”
方慕安不平了,“誰扭捏了,你滾蛋點,我還冇衝完呢。”
康時年搓背的手倒是很端方,不端方的是扶他身子的那隻手,那隻手本來是搭在他胯上的,不知如何的就越繞越前,繞到他肚子上去了。
康時年一邊對付方慕安,一邊從上到下地看他。
“有就好了,扔地上讓你去撿。”
康時年說的話本來就小聲,再加下水聲,方慕安底子冇聽清楚他說了甚麼,剛要轉頭問一句,他背上就多了兩隻手。
方慕安這才找回點內心均衡,口氣也溫和了很多,“你也弄臟了,擦擦頭髮弄潔淨臉吧。”說完就拉簾子歸去沐浴了。
“我先衝,你去打番筧。”
方慕安本想抗議來著,可康時年的手勁挺讓他舒暢的,他就默許了,還胡亂地指導了幾句,“對,左下,你用點力量啊,撓癢癢呢?”
康時年臉都白了,“措置甚麼?”
這是甚麼作死的設法。
真要事比他輸定了,方慕安如何會同意。
“我說不讓你洗了嗎?你本身冇說兩句話就光溜溜地跑出來了。”
“你皮膚如何這麼白?脖子以下完整跟脖子以上是兩個色彩。”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扯著嗓子辯論,方慕安到底把水龍頭讓了出來,背過身去塗沐浴露;康時年望著渾身泡泡的方慕安,咬著腮幫子故作不經意地問了句,“要不要我幫你洗背?”
坦誠相對來的太俄然,兩人一時都愣住了。
搓著搓著,方慕安的享用就變成了不天然。
方慕安被他盯的傷了自負,認定康時年斤斤計算,一時氣不過,扯了浴巾就扔到他頭上,抱著衣服回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