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鈞被舔得一愣,旋即忍不住紅了耳朵,每次他偷偷吃糖,定然會被樓璟發明。
樓璟分開閩王府暖和的被窩,回到安國公府去。皇家在臘月初八是不祭祖的,要比及年三十才氣去太廟祭天。
“二太太把衣服放下便是了。”管家笑著要去接,卻不料被二嬸躲了開去。
樓璟站直了身子,與蕭承鈞鼻尖相觸,“莫再煩惱了,天道有常報應不爽,那個本日種下惡果,總有一天都要儘數報償的。”
“國公爺見了一個四品官,來京述職的,本來是江州的一個縣官,現在方升了郡守。”雲八探聽得很清楚。
“怎的單獨站在這裡?”樓璟把身上的大氅裹到蕭承鈞身上,摸了摸他被凍得冰冷的臉頰。
送走了囉嗦的二嬸,雲八便返來了。
田莊裡的租子、鋪麵的房錢,都到了收攏的時候,各地的稅銀也都準期送達都城。這一年還算是豐年,除卻青陽水患,中原、江南都冇有甚麼大災大難,稅銀豐富。
百姓何辜,百姓何辜。
“此次賺了大錢,多虧了濯玉牽線。”慶陽伯舉杯,大笑著與樓璟喝酒。
微涼的臉頰在本身臉上漸漸揉蹭,渀佛綢緞在上麵滑過,非常舒暢,樓璟忍不住又追著貼上去,“方纔聽慶陽伯說了,怎的,朝中已經曉得了?”
這話說得周嵩紅了眼眶,哼哼道:“好好的喝酒,說這個何為。”
暖暖的度量非常怡人,很快就把酒氣給催了上來,樓璟趴到閩王殿下的肩頭,有些昏昏欲睡。
安國公府的中饋,臨時又交給了二嬸打理,二嬸非常歡暢,挽起袖子籌辦過個熱熱烈鬨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