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可給我謹慎看好了。”麵對著前來牽馬的下人,徐徹有些不放心腸摸了摸他的寶貝馬。
徐徹的眼睛與樓璟類似,都是一雙神采奕奕的寒星目,隻是多年在疆場上曆練,讓男人的眼中多了幾分肅殺。
“爹爹!”蕭祁瑞抓起一顆棋子晃了晃,胖胖的小手攥成一個小饅頭,就要往嘴裡塞。
“那些海盜,緣何不搶那些東洋販子。”蕭承鈞蹙眉,那些外洋所來的東西,運出閩州就能賣出很高的價,東洋販子手中定然有很多財帛。
“依我看來,殿下不如把買賣攬過來本身做。”樓璟勾唇奧秘一笑。
蕭承鈞聞言,神采也冷了下來,莫非說靖南候一向在包庇倭寇嗎?這明顯是不成能的,靖南候這些年來殺的倭寇足有一座城那麼多,這是做不得假的。
“傻小子,就曉得笑。”伸手戳了戳那軟軟的小臉,紀酌又看向蕭承錦,嚴肅的鷹目盯著詭計亂來疇昔的靜王殿下。
“又不是練內家工夫,幾歲都不晚,”紀酌低頭看了看乖乖坐在懷裡玩棋子的蕭祁瑞,“瑞兒說是不是?”
樓璟瞥了一眼那黑黢黢,“孃舅,你如何把二傻給帶來了?”乃至看起來有些傻頭傻腦的大馬,朝不遠處的雲五抬了抬下巴。
徐徹穿戴一身勁裝,牽著馬匹站在院子中間的荔枝樹下,看著樹上果實累累,不知在想些甚麼。
“天一熱,那些蠻子就誠懇了,我來看看你們,有冇有甚麼要幫手的。”徐徹飲了一口沁涼的酸梅湯,極少紓解了一起跑來的暑氣。
蕭承錦拈著棋子的手僵了一下,複又笑著道:“兒子都這般年事了,如何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