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璟之前也冇有經曆,隻是看那本書學的,憶起第一篇所言,“男人初承歡,疼痛不堪,當緩緩圖之……”因此不敢冒進,一邊用心開辟,一邊從耳朵一起吻到小腹,以安撫身下之人。
初始的疼痛,跟著輕柔的行動垂垂減緩,痛到麻痹以後,垂垂升起一股熾熱,直到樓璟觸碰到了某個處所,蕭承鈞的身材止不住地抖了一下。
樓璟輕撫著身下人的發頂,不住地吻他,“元郎,元郎,彆怕。”
“偷……偷情?”蕭承鈞顫了顫,一雙耳朵頓時紅了個透辟。
樓璟伸手掰開他的下巴,“彆咬,痛的話,就咬我。”說著,俯身把肩頭遞到蕭承鈞的唇邊,同時挺身闖了出來。
打發了安順進宮,樓璟側躺下來,給閩王殿下揉捏痠疼的腰,哄著他睡了,這才起家,穿戴整齊,叮嚀樂閒在門外守著,本身籌辦翻牆分開。
“怎可這般?”蕭承鈞皺眉,掙紮著要起來。
樓璟挑眉,冇想到還給他籌辦了門,“不必了,走門多有不便,翻牆便可。”轉頭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微微一笑,交代常恩中午備他的飯,便躍上牆頭,快速消逝在淩晨的濛濛暗光當中。
“世子,偏門可走。”常恩皺著臉禁止了樓璟往房頂上跳的行動。
“承鈞,本日有人跟我提及修河道的買賣,這些並非合法之事,今後我怕是會做些更過分的事,”樓璟緩緩動動手指,俯身在蕭承鈞的胸膛上輕吻,“我怕有一天你會疑我、忌我,把我歸到亂臣賊子當中,怕你即位以後卻娶了彆人。”
“嗯?”蕭承鈞嚇了一跳,昂首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