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情?”蕭承鈞顫了顫,一雙耳朵頓時紅了個透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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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蕭承鈞刹時攥緊了樓璟的手,脖頸用力地向後仰起,滿身都跟著顫抖不止,“痛……好痛……嗯……出,出去……啊……”
“殿下這個模樣去上朝,就不怕人看出來嗎?”樓璟展開眼,笑著舔了舔蕭承鈞脖子上青紫的印記。
蕭承鈞已經有力再說甚麼,癱軟在床上不斷地顫抖,由著樓璟在他身上一遍一各處輕撫,待呼吸終究安靜下來,便再也忍不住地墮入了沉眠。睡疇昔的一刹時,蕭承鈞還在暗自嘀咕,此人明顯也是初度,緣何這般能折騰?
“這裡嗎?”樓璟輕笑,漸漸加快行動,單對著阿誰處所刺戳。
“彆……彆的?”蕭承鈞呼吸有些短促,睜大了烏黑的眼睛看著樓璟,隨即瞭然,微微蹙眉,單手撐著半坐起來,攬著他的後頸,歉疚地親了親他的唇,“我原想著,待再迎娶你之日方能圓房,現在這般,對你委實不公。”
次日,安順還是及時地敲響了房門,“殿下,該起了。”
“唔……”蕭承鈞攥緊身下的床單,兒時母妃會在他抽泣的時候這般叫他,父後會在笑著的時候這般叫他,元郎這個稱呼,深深地刻在他的骨髓裡,奇特地淡化了身材的疼痛。
蕭承鈞蹙眉,把頭側向一邊,抿唇止住了口中的聲音。
“嗯?”蕭承鈞嚇了一跳,昂首看他。
“怎可這般?”蕭承鈞皺眉,掙紮著要起來。
已經能夠包容四指了,樓璟這才又挖了些脂膏塗抹均勻,抓住蕭承鈞詭計觸碰的手,與他五指交握,按到了枕邊,粗喘著道:“有些疼,你且忍一忍。”
樓璟輕撫著身下人的發頂,不住地吻他,“元郎,元郎,彆怕。”
樓璟勾唇,探了兩指出來,同時含住一顆粉色的果實,用牙尖叼住輕舔。
打發了安順進宮,樓璟側躺下來,給閩王殿下揉捏痠疼的腰,哄著他睡了,這才起家,穿戴整齊,叮嚀樂閒在門外守著,本身籌辦翻牆分開。
被那一根手指激得反應癡鈍的閩王殿下,感覺不對,又想不出甚麼辯駁的話來,隻能由著那根手指儘數鑽進了身材。
“濯玉,你……”蕭承鈞這才明白,他的太子妃所謂的圓房,竟然是要他的身子,“不,不可,我纔是夫。”
蕭承鈞一驚,伸手在床內的多寶格上摸出一麵小銅鏡,其他處所倒還好,脖子被騙真有一小片非常顯眼的青紅吻痕,憤怒地瞪了樓璟一眼,翻身朝著床內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