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安國公做好籌辦,平江候府的馬車便到了。有丫環扶著平江候夫人上馬車,魏氏忙上前驅逐,與平江候夫人見禮,把人迎到內院去。
“你回宮後,必然代我再給皇後孃娘磕個頭。”大舅母也非常歡暢,拍了拍樓璟的手笑道。
陶繆穿戴一身灰色道袍,留著稀少而斑白的鬍子,手持一柄長拂塵,下巴微仰,眼神迷離,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泰山乃聚乾坤之氣,為天子與天訂交之地,山脈動而朝堂不穩,至於所指,還須老道算上一卦。”
“父皇,兒臣有本要奏。”蕭承鈞出列,朗聲打斷了所謂縹緲真人的法事。
滿朝嘩然,就連右相陳世昌也非常不測,那陶繆還甚麼也冇說,太子如何就本身認命了?
世人跟著大舅母跪下謝恩,魏氏氣得兩肋生疼,樓璟特地請了皇後孃孃的犒賞,不就是為了汲引他舅母的職位嗎?
“嫂嫂真是客氣了,嶺南離京三千裡呢,能這麼快趕過來非常不易了。”魏氏壓下心中的不悅,笑著道。
“皇後孃娘說了,平江候夫人可貴來都城,然皇後為男人不便召見,特賞紅寶石步搖一對,翡翠鐲子兩副,珍珠一盤,錦緞十匹……”樓璟身邊跟著鳳儀宮的大寺人,大聲念著犒賞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