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甚麼?”
這道旨意一下,羅知州的快意算盤可就完整落了空了。
不過聽他的口氣像是替殞辦了件大事,但是事成以後論功行賞之時,他卻要辭去官職回家種田。
她出來的時候,殞正落拓的喝著茶,那男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一個月前羅知州不曉得從那裡傳聞了這件事情,我固然咬死了底子不曉得有甚麼名冊和帳本的存在,但是他已經起了狐疑。他固然冇有逼著我交著名冊和帳本,卻把我父親接到了知州府。大要上說是愛惜我父親年紀大了,才特地把他接疇昔保養天年,但是實際上他安得甚麼心,想必不消我說王爺也明白。”
梧州知州本姓羅名閔行,資質聰慧少年得誌,本來也算是個可貴的人才。
他本來覺得,隻要安循分分勤勤奮懇的做好他的梧州知州,用不了幾年的時候就能重迴天子腳下做個四品大員,真真正正的奔向他的弘遠出息。
鉞天然早就瞥見了牛重的迷惑不解,但是他卻能忍住不問,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料想。
送進葉府的寶貝越來越多,羅知州家裡的寶貝也越來越多,梧州百姓的日子卻一年比一年難過了。
“你先歸去吧,明日一早再過來。”
“本來隻是不想讓你整天待得無聊,可現在看來,倒還真得要你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