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這位探花郎,景帝看他年紀悄悄又是個可塑之才,禦筆一批就把他送到了梧州,補了當年恰好告老回籍的梧州知州的缺兒。
當時的梧州也的確是個風調雨順,受上天眷顧的好處所。
那人來的時候,鉞正坐在房裡用飯,房門開著,她恰都雅見那人從她的房門外顛末,徑直向著殞的房間去了。
他本來覺得,隻要安循分分勤勤奮懇的做好他的梧州知州,用不了幾年的時候就能重迴天子腳下做個四品大員,真真正正的奔向他的弘遠出息。
殞轉向那男人叮嚀了一句,那男人又看了一眼鉞,躊躇了半晌才漸漸的開了口。
殞瞥見她出去,隻是瞥了她一眼,卻甚麼也冇有說,鉞隻得本身挑了把椅子坐下來。
“但是甚麼?”
“你不是想曉得我到梧州究竟想做甚麼嗎,牛重手裡的名冊和帳本隻是第一步,接下來就該好好清理清理梧州這個處所了。”
梧州知州固然隻是個從五品的外官,可誰都曉得梧州那但是個舉足輕重,受上天庇佑的好處所。
鉞點了點頭,主動接過殞手上的茶壺,在這一壺新茶嫋嫋升起的香氣中,他開端提及梧州的故事。
殞喝茶的手頓了頓,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說道。
牛重一愣,這到底算是承諾了還是冇承諾?
“一個月前羅知州不曉得從那裡傳聞了這件事情,我固然咬死了底子不曉得有甚麼名冊和帳本的存在,但是他已經起了狐疑。他固然冇有逼著我交著名冊和帳本,卻把我父親接到了知州府。大要上說是愛惜我父親年紀大了,才特地把他接疇昔保養天年,但是實際上他安得甚麼心,想必不消我說王爺也明白。”
最開端的五年他一向循分守己的想要做個彆恤百姓,儘忠職守的知州。
那幾年朝廷不安寧,正值多事之秋,為了製止葉爍光的翅膀藉著述職的名頭回煜都興風作浪,那一年統統的外官述職都免了。
“我遵循王爺的打算,假裝不再與羅知州作對以後,事情停止的還算順利。我已經暗中彙集到了王爺所要的名冊和帳本,本來應當直接交給王爺的,但是。。。”
以是他們固然留在了煜都,卻實在隻能算是個不起眼的小官。
“你是不是想說,如果本王想拿到名冊和帳本,就必須先替你救出你的父親?”
“既然你要插手這件事情,那有些事情你就必須得先有所體味。”